花芷撇了二妮子一眼,领着这只皮猴子下去教训了,这次都不?用拎耳朵,皮猴子听话得跟只鹌鹑似的,还不?时擦一把眼泪。
“这只狗崽子早该收拾了,还以为是山里,一张嘴乱说。”阮文耀没好气说着。
阿软走近了些,笑眼温柔瞧着她,“怎么突然?想起教训她了?”
阮文耀自是和她说起刚才的安排。阿软拉她在栏杆边坐着,小声问她,“你想打听江家的消息?”
“嗯,明天?就?要?回门了,不?得打听一下。”阮文耀跟着她坐下,手臂在她身后扶着栏杆让她靠着。
“你跟我打听不?就?是了。”阿软靠在她身上,轻声说着,“兽园那乱子,是江林越惹出来?的,他是叫人放一只两野狗出来?吓你,想叫你接亲的时候出丑。不?过有人动了手脚,把兽园里的东西全放出来?了。”
“什么人干的?”阮文耀动了一下,让她头靠得舒服些。
“姓金和姓沐的都有可能。”
“我一会儿?叫阿大去牢里收拾他们。”阮文耀目色冷了下来?,年节刚过,他俩家的案子都要?重新开审,怕不?是狗急跳墙了。
“阿耀。”阿软放低了声音,“周二叔可能出事了。”
阮文耀惊了一下,“谁?周御史吗?”
“嗯,他突然?病倒了,请太?医去瞧了,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阿软搂着阮文耀的腰,抱着她汲取着温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人对付周仲明时,肯定也一样想用同样招术对付了阮文耀。只不?过阿软之前中?蛊,对吃食格外注意,阮文耀平时吃的都是她叫人送去,这才凑巧避过了没叫人得手。
又或者,他们在瘴气里活下来?的身体,比一般人抗毒。
阮文耀摸了摸媳妇的脑袋,安慰她说道:“别怕,我们这边防得和铁桶一样,没那么容易着别人的道。媳妇,你这些消息什么时候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