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桩上下来,过来瞧了一眼。
他媳妇儿今天穿着围裙,忙得额头上都出汗了,这?会儿正用帕子擦着。
阮文耀瞧着她,抬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挑到耳后。
那边两个小子才打?得一会儿,已经手臂发软,喊道:“小夫人,杵好了吗?”
“这?才哪到哪,铁都打?过,还能杵不动糯米吗?你们?继续!”阿软笑着说着,依旧是如沐春风的模样。
阮文耀笑着瞧着她,蔫坏的小媳妇,他也喜欢。
别的小子没?瞧出门道,还骂那两个小子,“真弱鸡,糯米都打?不动,你们?还能干嘛?”
那两小子只得咬了牙又打?了一会儿,只打?得没?多久,竟连提起木杵子的力?气都没?了。
“废物!”其它小子把他们?扯开,又换了两人上。
只是没?打?得一会儿,就服了软,弱弱地要其他人上。
好在他们?人多,轮了几圈,糯米的米粒终于打?散了。
糯米团子被取了出来,阿软带着姑娘们?切开,搓圆压扁,做着大小合适的小饼,放到教场边风干。
糯米可?是有五斗,打?完一锅,很快又倒上一锅热乎的,小子们?一个个光着膀子,穿着红肚兜打?糍粑打?得汗流浃背。
阮文耀和卜燕子也加入打?糍粑,打?到最?后,一个个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阿软瞧他们?辛苦,将刚打?出的糍粑搓成小团裹上黄豆粉,散了糖,叫他们?过来吃。
刚还没?力?气不想说话的人,一个个看到有吃的,蜂拥跑了过来抓着糍粑团子就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