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阿软,你先让让,我给你摘了?好吃的。”
阿软赶紧站开?了?些,让她进来。
阮文耀扛着桃树枝左右扭了?半天,这才进来。门口还滚落两?个大桃子,被阿软捡了?起来。
“你看。”阮文耀放下桃树枝,又把背筐拿给她看。
阿软看着一筐子满满的梅子,牙先酸了?起来,“摘这么多吗?”
“嗯嗯,我不摘雀儿也吃不完。好大一颗梅子树呢。”阮文耀用手比划了?一下,比屋子都?高,想来是非常大的。
“那你怎么还把桃树扛回来了??”阿软把手里的湿帕子递给她。
阮文耀接过先擦了?脖子,“没有,只是一根树枝而?已,我瞧着这根枝上熟得最好,就给折回来了?。”
“行吧,我给你留了?面条,你赶紧吃饭吧。”阿软说?完,瞧了?一眼占了半边院角的“树枝”,心想着这桃树得多大啊,莫不是成了精吧。
“嘶,好痒啊。”阮文耀用湿帕子擦着脖子,却越擦越痒。
阿软扯着她的衣领一看,这可不得了?,她的脖子到肩膀处已经全红了?,还起了?一大片红疹子。
“你别挠。”阿软赶紧捉着她试图挠后脖子的手。
“先洗洗,是桃子上的毛沾身上了?吧。”阿软想去?厨房烧些热水,却被阮文耀叫住了?。
“没事没事,我有办法。”他?自信说?着,走到桃树枝那处,突然扑通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桃树爷爷得罪了?,小子想吃些桃子,不会浪费的,还请桃树爷爷原谅。”
阿软瞧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乡野里自欺欺人的小仪式?
还不如她去?把门上的艾草叶子煮了?给她洗洗。
谁想没一会儿,阮文耀磕完头自信回来,阿软打眼一看,她脖子上大片的红疹还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