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姑奶奶欸,都什么时候了!”徐文忍不了。
“现在不杀就不会杀,我毕竟是太上皇的妃嫔,不过是清修,你急什么?”
所有的事儿她只是煽动,自始至终她不曾在明面上争权,她手里掌握那么多的机密。除非有确凿的能吃定她的证据,否则便要小心她的反咬,起码这几年是。
何况,她从不曾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承恩伯果然是个废物,皇帝疼爱幼子,兵权交给他,都已经御笔写下传位诏书了,还能叫人拿到把柄,浪费她的精神。
徐文不是傻瓜,她这一点,忽然明白过来。
看着崔如意从笔洗里沾了几滴水滴在写的字上,顿时想起崔如意同曾今的宋王,如今的太子,不,嗣皇似有若无的露水姻缘,顿时喜笑颜开。
连忙上下帮着打点行礼,“崔姐姐,不,崔娘娘,您这真要出宫?”
“圣旨下了自然要出宫。”
崔如意不在意的笑笑,将书架上一套锦盒装的一部竹筐大小的《地藏经》放在皮箱里,然后是一个小小的锦盒,装满柜子的珠宝首饰一件没带,另一个皮箱箱里只装了半箱里衣,和两件大毛衣服。
“您这些”这一屋子是众人十几年的孝敬,不客气的说比太子妃的私库都厚实。
“命里有时终须有。”崔如意笑而不语,在决定争位时她就陆续将好变卖的东西换成金圆券、钱、金子存放在京郊一个小院子的地窖里。
她手握数万两金,最珍贵的就是这用秘法写就了所有珍贵情报的《地藏经》,至于这些首饰,从来不在她的眼里。
“你与其在这里叽歪,不如去收拾东西,今夜所有该走的人都必须离开皇宫。”
若不是他还算好用,崔如意都不愿搭理他,不过,聪明人有她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