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照出那些陈年的化学试剂灼痕。
“皇家学会的联名信被排在讣告栏后面。“他将对折的信纸推过桌面,羊皮纸边缘还沾着实验室特有的硫磺味,“更糟的是,他们删改了关键数据。“
夏华展开信件,瞳孔骤然紧缩。原本应该列着女子教育收益率的表格处,只余几行被墨水刻意晕染的痕迹。
她突然冷笑出声,从茶碟底下抽出一张便签那是格蕾丝惯用的情报传递方式,用柠檬汁写的密文在热茶蒸汽下渐渐显现:
《淑女画报》主编被收买圣保罗教堂今早有行动。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书房门突然被撞开。
格蕾丝拎着沾满泥浆的裙摆冲进来,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落了几绺金发。
“三百份恐吓传单,“她喘息着将那张粗劣印刷品拍在桌上,“正在教堂广场分发。“
传单上骷髅图案的油墨尚未干透,夏华指尖一捻就蹭开一片腥红。
程易突然起身,燕尾服衣角带翻了蜂蜜罐。黏稠的金色液体在报纸上蔓延,恰好淹没了那篇檄文中“女子心智脆弱“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