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院长。“他递上热可可。
“我只想证明,“伊芙特舔去唇上的可可渍,“卖肥皂不比造蒸汽机低级。“
开业钟声敲响时,伊芙特藏在二楼观察孔后。她看着贵妇们抚摸雕花试用品托盘,指甲始终与皂体保持45度角这是她特训三天的手势礼仪。
当《时尚画报》主编拿起玫瑰皂轻嗅时,伊芙特拉动隐蔽丝线,橱窗棱镜突然折射出彩虹光晕笼罩那块样品。
“我要二十打!“主编的尖叫引爆抢购潮。
女店员们像精密齿轮般运转,用程易设计的磁吸包装盒迅速完成交易盒盖闭合时会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这是伊芙特坚持要加的“仪式感音效“。
汤普森的密探混在人群中企图泼洒醋酸,却被地砖缝隙渗出的蜂蜡黏住鞋跟。
伊芙特站在旋转楼梯上轻笑,恶作剧她是专业的,她早让人在打蜡时掺入程易研发的粘性树脂。玻璃穹顶的阳光此刻恰巧照在她胸口,那枚玫瑰胸针的尖刺闪着淬毒般的冷光。
当宵禁钟声响起,伊芙特独自跪在空荡的店铺里。她用骆驼毛刷清理展柜划痕,突然发现最底层抽屉藏着张子兴的字条:“你让完美主义变成了武器。“字迹被精心裁剪成与香皂等大的矩形。
她把字条夹进货单簿,转身将今日销售数据誊写成诗歌体报表。月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她身上印出枷锁般的花纹,这个永远在追逐极致的女人,此刻像被自己织就的茧温柔囚禁。
第208章 玫瑰的战争
威斯敏斯特公爵府的吊灯将水晶杯折射成星河,玛丽安抚过锁骨处的玫瑰精油,丝绸手套下的肌肤在长达一个月的护肤霜灌肤,晶莹剔透的就像刚剥了壳的鹅蛋,满是水嫩嫩的蛋白质。
当她俯身与皇后行屈膝礼时,鎏金烛台照亮她颈间凝脂般的肌肤那里连续二十八天薄敷维珀尔玫瑰霜。
在这个铅粉横行的纽西兰,还有什么比洁白粉嫩如牛奶一样的皮肤让婚后更易衰老的纽西兰贵妇更疯狂的吗?
西大陆的贵妇甚至有为了美丽甚至用少女鲜血沐浴的。
在舞会过后去往餐厅的路上,女人们着急的视线几乎化作了实质的钩子。
“亲爱的,你用了法兰西新出的珍珠粉?“财政大臣夫人用玳瑁折扇掩住嘴角。她浮粉的脸在玛丽安自然光泽的对比下,如同褪色的油画。
玛丽安轻笑,从手包取出雕花皂盒:“只是普通清洁品。“
她故意将皂块放在餐刀旁,蜂蜜与雪松的气息立刻压过鹅肝的腥腻。
三小时晚宴过后,贵妇们不甘落人之后,侍从不得不拦住七位索取样品的贵妇。
次日正午,海德公园专卖店的黄铜门环几乎被叩裂。
伊芙特指挥店员用红丝绒隔出通道,橱窗里陈列着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皂体切面这是程易的主意,显微摄影展示的蜂蜡微囊结构让路过的医学生驻足惊叹。
汤普森先生在街对角的马车上用望远镜窥视着这一切。他脚下散落着撕碎的报表:维珀尔首周销售额突破八千金镑,而他同期推出的手工皂同期暴跌63%。“走吧,“他碾碎雪茄,“去码头。“
他如今无比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垄断了整个市场上80%的棕榈油。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想办法得到维珀尔的配方,只要有了配方,拥有两条香皂生产线的他用手里的原料可以借维珀尔这股东风乘风而起,他才会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