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那一分钟不是表演。

今天谁在这场大宴会上丢了糗被逐出红楼,那真是一辈子的耻辱。

这能行?

几个花魁脸色一对,当即有了主意,自己商量好了名次。

红楼管事也立马忙了开来,不准生面孔报名,严令楼中人不得与花魁争胜。

在这曲水环绕的江南水乡一样的红楼里小之又小不起眼的个小角落的岸边青石上,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异族少女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池塘里散养的丹顶鹤的一举一动。

豆大的雨滴打落在脸上,她也只是静静的盯着鹤攥头甩水的动作,那流畅的线条带来的闲适洒脱让她眼前一亮,觉得又酷又美。

说着她就做,旋身,探头,甩水袖,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

恰似一只调皮的小鹤,那一刹那的闲时可爱到了骨头里。

“阿吉斯你又偷跑出来了”只见一个黑卷发高鼻梁的男人寻了过来,他身形佝偻,面色沧桑,倒悬的八字抬头纹带着一副苦相,显然是这教坊司里头一个最常见的不得志的中年乐师。

“阿莫,我感觉到了蝉”金发碧眼雪肤花貌的阿吉斯顺手挽住了来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