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
裴曜一顿,挑了两句能提的,说:“最迟后年。”
裴荣乐道:“我看你小子都急成什么样了,还能憋到后年去?”
裴曜微微皱眉,不解道:“我着急?”
他从未在外头跟长夏亲近过,也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裴荣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话一出口,连杨丰年都笑起来。
裴荣一脸鄙夷,说:“就你还想瞒着谁,一见着人,别的就都忘了,跑得那叫一个快,只要长了眼睛,谁看不出来?当大伙儿眼瞎呢。”
“腆着脸巴巴儿就凑上去了,也不看看人家长夏理不理你。”
刚才杨丰年损他的话,一股脑倒给裴曜,裴荣心里一阵畅快。
裴曜愣住,他根本没想到会被人看出来心思,自以为瞒得很好。
裴荣还在笑话裴曜,说:“你小子猴急,可惜,长夏不吃你这一套。”
长夏在家都会躲一躲裴曜,更别说外面。
他二人“心中有鬼”,并未觉察,就算有对视,长夏也很快避开。
在外人看来,长夏对裴曜的靠近,确实是平静的,和从前没什么差别。
甚至连害羞都没有,照样干自己的活,话又少,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
如此种种,确实像是裴曜一厢情愿。
杨丰年也趁机损两句:“就你那些,哄哄别人还行,长夏到底比咱们大几岁,可不是轻易就能上当的。”
这话说完,他自己反应过来,给长夏吹得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