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只有他有现成的。

这件事裴曜一直都没什么实感。

爹带回长夏,养在家里,一起长这么大,他实在没看出来长夏和“童养媳”这三个字之间的关系,更不觉得与他有关。

一时好奇,便多看了两眼,谁知夜里竟做梦遗了jing.

裴曜并非一无所知的人,原先也有过几次,但都没做乱七八糟的梦。

他看不上那几个龌龊、满嘴臆想双儿和姑娘的人,不想自己也做了不堪的梦,这实在让他气恼。

以至于第二天看长夏哪儿哪儿都不顺。

长夏向来温顺、怯懦。

裴曜明白,这跟长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