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有瓦在椅子上坐着歇脚,顺手也给长夏拉来一张板凳让坐,点头道:“在镇上吃了一顿才赶回来的,不用做饭,多烧些水,喝过茶后,我也烫烫脚解解乏。”
裴灶安推开堂屋门进来,目光不由落在长夏身上,栓驴的时候就在琢磨,怎么还带回个孩子。
裴有瓦从怀里摸出荷包,取出那张婚书,说道:“这是长夏,给裴曜抱的童养媳。”
啥?
裴家老爹一愣,随后挠挠头,张着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陈知也被这句话砸的蒙头蒙脑,一时都忘了去烧水,停在原地。
裴家老娘穿好衣裳从房里出来,就听见这句,眼神同样茫然。
·
裴家人手忙脚乱了一阵,都不识字,每个人把婚书颠来倒去瞅了几眼,也看不出什么花样。
裴有瓦指着人,让长夏认:“这是你爷,这是你奶,这是你阿爹,裴曜睡了,想玩想耍了,等明天混小子醒来,让他领着你。”
长夏畏怯,“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一喊了人。
这么大的孩子,还有过了明路的婚书在,不可能白给他们家,裴灶安问道:“花了多少?”
裴有瓦看一眼长夏,又瞅一眼他老爹,没言语。
裴灶安默然,是他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