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了这么多次,毫不留情地强暴奸辱许多回,但季游月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鸦羽似的发,玫瑰花似的唇,迷离的漾着水光的眼,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雪白匀称的身体。尸体用力插进季游月的湿腻的肉缝,平坦的小腹就会鼓起一点细微的弧度,这引起了它的兴趣,也让它满足,它冰冷的指尖又像蛇一样爬上来,松松地压在季游月的一被深深插入就凸起的腹部,有时会故意按压,让季游月吃痛地皱起眉。
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灌了精,季游月的子宫里盛满了粘稠的液体,随着身体的起伏轻微晃荡,小腹有了初孕般的凸起,卿烛的声音在半空中盘旋,阴冷刺骨,飘荡到季游月的耳边。
他亲昵地喊季游月“母亲”,说给季游月准备了好东西。
从天花板上落雨般掉下来许多连接着细绳的弹珠,密密麻麻地悬挂着,稍微一碰,弹珠们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尸体随意扯下其中一个,僵冷的手指攥着细长的红绳,仔细而笨拙地在季游月的大腿上打了个结,因为手指关节不灵活,它将红绳交叉又交叉,用力拉紧,打了个死结,深深的红绳勒住了季游月的腿根,咬紧了一整圈肉,形成刺目的对比。
在地毯上滚动的弹珠被尸体拾起,它像是孩童们在树下玩耍的那种玻璃弹珠,透明的外壳内包裹着形如海带般柔软的彩色内饰,但只是像,并不完全相同。
这些玻璃弹珠的内部也有东西,只不过不是彩色的叶片,而是一个个小小的,蜷缩起来的,形如人类坯胎的东西。
被扔在书房的笔记本内页无风自动,哗啦啦地展开,白色的页面上冒出渗血的字迹:
【会动的,残存着些许意志的尸体处于生与死的边缘。它渴求生,厌恶死,所以它想让它的尸妓腹中怀上它的骨血,那代表生,代表希望。】
【然而腐败的精液无法令漂亮的尸妓受孕,不得已,它想了另外一种办法。】
【指肚般大小的弹珠中蜷缩着胎儿般的东西,哦,这当然不是真的,但它会在灌溉中茁壮成长,慢慢变大。】
尸体挤开季游月双腿间湿腻松软的肉缝,将冰冷的弹珠按进狭窄的肉道,随后将阴茎用力插入,抵着那颗弹珠,将冰冷的球体送进宫腔。
宫腔早已被灌满了精液,冰冷的浊液被活人温热的体温捂暖,弹珠浸泡在这汪暖洋洋的肮脏液体中,开始吸收,很快,宫腔里的肮脏液体被吸收殆尽,弹珠胀大了一圈,透明玻璃中的胎儿逐渐浸泡在亵渎的羊水中,安稳的躺在子宫里。
【季游月会就此成为母亲,一个东西在他的子宫里逐渐成长,他的小腹会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鼓起,他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怀孕,但的确是怀孕了,一个死物在他温暖的子宫里逐渐长大,呵,这难道不是一种令人赞叹的向死而生吗?】
笔记本的字迹不再一行行如同血水一般涌出,它留下了一个句点,然后重新恢复沉寂。
孕妇和母亲挂钩,象征着生命的延续,纯洁的母爱。
季游月被掰开双腿,尸体的阴茎刺入他的身体,玩弄他,奸污他,一次又一次地内射灌精。
而那所谓的“孩子”,便在这一次次灌精中慢慢成长,季游月看着自己凸起如半月的小腹,密密麻麻的恐惧如同蜈蚣爬上脊背,他失态地尖叫,试图挣扎,然而他的小腹沉重而碍事,就连挣扎也只是轻轻地动了动手脚。
纯洁和亵渎交织。
空气中又轻轻响起带着恶意的呼唤:
“母亲。”
尸体的手覆上了季游月圆润的小腹,僵冷的面容牵起一抹惊悚的微笑。
这一刻,卿烛成为了父亲,成为了孩子。
而他的妻子,他的母亲,浑身赤裸的在地毯上无助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