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他的创世者因为梦到了前世的经历,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将卿烛写进书中折磨,以此来治疗自己的心理疾病。

卿烛不是什么被作者珍爱的主角,他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怒气的玩物,季游月将自己的恐惧和病态糅合成无边的恶意向卿烛倾倒。

给他坎坷的人生,可怕的命运,无穷无尽的折磨,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他心中原本暗藏的一些眷恋被残酷的磨灭殆尽。

当卿烛产生怨恨的时候,他便把作者,创世者的形象在心中替换成了“父亲”,倾泻以满腔的仇恨,憎恨父亲总是容易的,儿子不是生来就注定要杀死父亲的吗?

他把他的“父亲”从现实拖进书里,像血肉淤泥中伸出的骨手,把残害他的人拖入地狱。准备以牙还牙,施以最可怕的报复。

然而命运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在卿烛打算用“父亲”的血和泪填充自己腐烂的,空虚的内心时,他发现了季游月就是他梦见过的前世情人。

然后很可悲的,他对“母亲”的眷恋又悄悄抬头,在他本人都不曾知晓的地方缓慢生长,萌芽,这纯洁的萌芽与扭曲的仇恨杂交融合,他恨季游月,想折磨他,欺辱他,想让季游月堕入绝望的地狱,却又不想让他死。

与此同时,他又想让季游月喜欢他,爱他,认同他,为自己过去的慢待和恶意感到诚心诚意的后悔。

类似某种俗套但大受欢迎的“火葬场剧情”,季游月发现了卿烛的优秀,卓越,不可多得,发自内心的忏悔,祈求原谅。

想象着这种情节,会让卿烛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反常的快感。

渴慕和憎恨扭曲生长,所以卿烛想让“纯洁的母亲”堕落成“淫荡的娼妓”。

卿烛爱他,所以卿烛会是季游月的孩子,呵护他,照顾他。

卿烛恨他,所以卿烛会是季游月的客人,强奸他,折辱他。

“母亲。”

带着恶意,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呼唤。

季游月一怔,眉头皱起,厌恶的撇开脸去,几欲作呕。

然后尸体冰冷的手掌用力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侧脸死死压在布满了灰尘的旧地毯上,下腹的侵犯更加猛烈,季游月被灰尘呛地直咳嗽,但他又在哭,于是眼泪流的更凶。

他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因为没有力气了,像濒死的鸟雀,只有些微的轻颤,阴冷的尸体环住季游月,像择人而噬的泥沼,凶残狡诈的蟒蛇,缠住猎物就不肯再放手,定要勒到筋骨断裂,吞吃入腹才罢休。

尸体又在季游月的身体里射了,冰凉黏腻的浓浆。

季游月模糊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死人的精液和活人的相比有什么不同,是否会因为可怖的死亡而产生某种可怕的变质?就像死去的人很快会变成一堆烂肉一般,死人冰凉的精液是否也已经变质,凝结腐败,散发恶臭?

他昏昏沉沉,被拖出了床底,四肢无力的被力道带着走,在地毯上拖行。季游月被扯到狭小房间的中央,他委顿在地,像个被玩坏的漂亮洋娃娃,浑身赤裸,被干得发红发肿的阴缝缓慢地往外泄露精液。

尸体跪下来,动作缓慢,它的关节并不灵活,像生锈的齿轮,缓慢的运行时也嘎吱作响。它抓住季游月的腰,把季游月托起来,让季游月在地上跪好,扶正了自己硬挺粗长的阴茎,插进季游月发红流水的肉逼。

很容易就吞进去了,那地方早就被插熟插透,柔软的嫩肉层层包裹住插进体内的异物,阴茎的顶部贯开松软的宫口,将整根性器送进季游月的身体里。

它面对面地搂着季游月的腰,用力的抽送,又插又干,完全不顾季游月已经脱力。

季游月是一块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