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牙齿嵌进软球的表面,季游月抬起头,像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深绿色的地毯上突兀地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小字。

“做得好,现在去餐厅,允许你站起来走过去。”

季游月撑着走廊的墙慢慢站起,嘴里还咬着那颗圆球不敢放下。

卧室在二楼,餐厅则在一楼,然而前方不远出现一块路标,白底黑字:

餐厅→

季游月前段时间已经把这个大宅子熟悉了一遍,每个房间的地理位置他都记得很清楚,前方箭头指向的房间原本是二楼的一间娱乐室。

但当他推开门,眼前出现的就是原本应当位处一楼的餐厅。

他走进去。

餐厅里的窗户全被厚实的窗帘遮住,燃烧的烛火照亮了最中央空荡荡的餐桌,雪白的桌布中央用红色的颜料染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季游月走过去,费力地躺在轮廓上。

眼前是空气,没有任何形体,一个金属面包夹凭空而起,夹走了季游月空中的软球,一股冰凉的冷空气慢慢包裹住了季游月,像无形的冰,缓慢包裹,逐渐蔓延。

燃烧着的蜡烛脱离烛台,立在餐桌边缘,一支一支,围住出了一个明亮些的小方框。

周围的环境骤然暗了下去,原本还有些光亮从盖着窗帘的窗户透进来,现在也彻底消失不见了,墨水一样浓稠的黑暗,空气像水一样被染黑了,季游月仰面躺在桌上,那团冷空气逐渐成型,像是一缕无形的鬼魂,却又带着重量,厚沉沉地压上来。

季游月的眼前什么也没有,就连桌旁的烛火也没有摇曳,但他的身体上压了一层重量,鬼魂有手有脚,触感明显冰凉。

他伸手去推,却又什么也没碰到。

腿被打开,他的身体已经对性交不再感到陌生,何况身体和热着,暗火从小腹慢慢向上,一路蔓延,快要抵达大脑,手脚疲软,理智也快失守,季游月没有抵抗,只是缓慢地曲起腿,目光有些涣散。

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并不温柔,它用力的插进来,季游月的小腹都出现一小块凸起,沉闷而带着水声的“啪啪”声在餐厅中回荡。鬼魂随意地摆弄着季游月,但当季游月伸手试探时,却又摸不着它。

它在季游月身体里抽插,力气大,频率快,燃烧季游月大脑的暗火被压下,小腹的欲火却越烧越旺,这具身体被情欲浸染透了,像被水浸湿的毛巾,稍微拧一拧,就会冒出大股大股的水流,纵使不去拧它,只将它放在那里,它也会湿哒哒地淌水。

季游月被抱着坐了起来,他张开腿坐在鬼怪的怀里,被从下往上地插,季游月高潮时候小声地尖叫,小腹也用力往内缩,一声细细的笑声若有似无,骤然出现,又骤然消失。

季游月被硬逼着站起,在餐桌上抖着双腿,被推着身体来到边沿,那里整理排列着燃烧着的白色蜡烛,他鬼魂背对着抱起,冰凉的手臂搂住季游月的膝弯,用力分开,像是抱着小孩撒尿。

他腿心中央的肉缝还在往外漏水,鬼魂微微倾斜,调整了一下季游月的身体,从季游月身体里淌出的水液浇在摇动的烛火上,蜡烛熄灭了两根。

季游月被这样抱着,用因为高潮而喷出的水浇熄蜡烛,等到水不够了,就会被放下来干,有时是站着,有时是躺着,有时是趴着,餐桌摇摇晃晃,白色桌布被弄皱了,褶皱堆积起来,像停滞的苍白浪涛。

而季游月就在这样的浪涛中起伏,他被操了很多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蜡烛一支一支地熄灭,黑暗一点一点蔓延,到了最后几支蜡烛的时候,季游月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再也流不出什么水,可怜地含着无形的鬼魂阴茎。

鬼魂又干了季游月几次,但即便季游月被奸污到高潮,身体也喷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