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说着,将掌心里轻微鼓动的心脏捧到季游月的面前,“这是我的心,季游月,你看见它在跳了吗?这不正是一颗人类的心吗?”
我爱你。
“我不是和你有着一样的心吗?”
你不多看看吗?
“我还有很多,我的内脏,我的血管,我的骨骼,我的皮肉,你有的我也都有。”
我可以证明,一次又一次地证明。
我是人,我就是人。
难道我还不够像吗?
卿烛扳着季游月的后脑,强迫他正视自己手中的心脏,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看呀,你看呀!”
他将这个尚带余温的心脏塞进季游月软弱无力的双手里,但季游月没拿稳,这颗心从他的指尖滚落,骨碌碌的滚到骨船的边缘。
季游月的视线落在卿烛剖开的左胸,那里还不断往外渗着血,他略带惊骇地偏过头去,沉默不语。
卿烛沉默了一小会,阴狠地笑了起来。
左胸伤口处的皮肉开始迅速生长,他把季游月面朝下推倒在身下,掰开腿用力地干进去,他如同一只野蛮的凶兽,不容反抗地压了上去。
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已经一片狼藉,肮脏不堪,骨船上的血混合着浓稠的白精和黏腻的清液,肉体拍打声被海浪风声掩盖,季游月被奸到数次强制高潮,哆嗦地试图往前爬,然而膝盖被船底的血液和碎肉弄得湿滑无比,一次又一次地打滑。
突然间,骨船的一次颠簸,让那颗被丢弃的心脏翻滚着撞上了季游月的手肘,这颗不规则的肉脏随着船体的颠簸摩挲着季游月的手臂。
季游月的子宫又被灌进大量的精液,他痉挛着翻了白眼,眼前一片白红交替的模糊图案。
他哭了,眼泪一滴滴落下,冷漠淡然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住,开始带着哭腔求饶,模糊的说着“不要……放过我……”
卿烛将其视为他的胜利,更加凶狠的掠夺起来。
天空开始下雨,细细的小雨浇淋着骨船上交叠的两具肉体,他们在无垠的大海上纠缠,在充斥着血污碎肉的骨船里翻滚,季游月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刺穿贯入,他的意识被弄得一片混沌,被压着背按进污秽的血液中。
季游月模糊地尝试逃离,但他被困在狭窄的骨船里,恰像一具死尸将他拖入棺材里亵玩侵犯。
雨水在船底积起一滩血水,刺鼻的腥味逐渐挥发上涨,冰凉肮脏,刺目可怖。
“……对不起……”季游月的眼泪掉进血水里,溅起几滴水花:“我错了……”他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饶……饶了我吧……求求你……”
卿烛的西装已经全部湿透,白色的衬衫袖口也被血水弄污。
他笑了。
你看,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够狠,够凶暴,够可怖,他就能抢来他想要的一切。
暴力和野蛮才是这世上最实用的真理。
不是吗?
22 “就得把你玩坏,玩烂,你才不敢离开我。”
雨水如同连绵不绝的丝带,从云层垂落地面,被风吹乱。
骨船的底部已经积满了水,不过不是清澈的雨水,而是脏污的血水,季游月无力地躺在这片猩红的脏污中,黑色的发丝在水中沉沉浮浮,他身上的斑斑血迹被冲走,黑红的水珠从他白皙的皮肤滚落。
卿烛把季游月从冰凉的血水里捞出来,他浑身湿淋淋的,皮肉却白的恍若珍珠,在猩红的血水潭里更显美丽。
季游月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吃力了,垂着同样被打湿的睫毛无声的哭泣,他被卿烛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玩了不知道多少遍,子宫腔被一次次射满,鼓胀的小腹一次次被用力按压,粘稠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