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怕。
卿烛虽然经历过一场游轮厮杀,本意也打算找季游月好好发泄一番,舒缓压力,但看季游月这副样子,倒也不是一定要干他。
“这样吧。”他说:“今天你用腿给我弄,过两天如果我还活着,我再插你。”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冷静淡然,仿佛说出口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话语。
卿烛从裤袋里拿出钱包,放到季游月手里:“给你。”
“不知道你能不能用银行卡。”卿烛说:“包里有一张银行卡,卡里有六万,现金七百二十,如果我死了,这些东西留在你这里也不算浪费,如果我活着,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好了,我不想浪费时间,明天我需要早起,你听话一点。”他扫了扫季游月身上的淤青伤痕:“我不会对你粗暴,帮我把衣服脱了。”
季游月垂着眼眸,也没多说,伸手解开了卿烛腰间的束带,带着些胆怯的动作去脱对方的浴袍。
卿烛倒是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很配合地脱了衣服,他没上床,握着季游月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下来,带到了浴室。
“手撑着墙,腿闭得紧一点。”
卿烛没跟人做过,但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曾经高中暑假寒假他去工地上兼职时,有些工人在休息时会聚在一起开黄腔。
虽然有意避着卿烛,但卿烛还是不免会听到几句。
他握着季游月的腰,白皙的腰很细,腰背最下方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因为手撑着墙的缘故,显得深了些,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两条笔直的长腿闭得很紧。
整个人在轻轻的颤。
看到季游月第一眼,卿烛就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或许也遭遇了某种变故,被硬是拉过来当娼妓。
员工信息上的照片看上去像个矜贵的大少爷,来当廉价娼妓不可能是自愿。
卿烛同情心没多少,他愿意让步,但让的不多,指尖轻轻按了按那两个诱人的腰窝,扶着自己硬挺的阴茎插进腿缝。
然后松了手,握着季游月的腰开始抽插。
大腿内侧的嫩肉细腻光滑,宛如上等丝绸,软腻温热地挤压着卿烛的性器,卿烛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很快射了,肮脏的浊液溅射在季游月的腿根。
卿烛的喉结动了动,他的情欲向来淡薄,有时候有生理需求了,简单的自慰,摩擦诱发生理反射,结束一次也就平静下来了,他本以为这一次也会这样,但一次结束了,他发觉自己还未满足。
很想……真正的插进去。
但有约在前,卿烛不打算食言。
他本打算过段时间再上季游月,但现在既然自己想要,如果明天还能活着,那就明天吧。
他这么想着,让季游月转过身来,卿烛注视着他的下半身,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还顺着季游月的腿根往下淌,慢慢地流,留下一道淫糜的白色湿痕。
“腿抬起来。”他说:“看一下逼。”
季游月一开始没有动,过了一会,才慢慢地抬起腿。卿烛抬着他的膝弯,注视那条紧闭的小缝,喉结滚了滚,用力的吞咽了两下。
“怕什么?”他放下季游月的腿,“说过今天不插进去,我说话算话。”
“用逼给我磨一下,磨完就可以睡了。”
10 我同意了,在我养伤这段时间,我不插你
卿烛的声音非常平静,普通人觉得难以说出口的话对他来说似乎无足轻重,他就这么平淡地开了口:“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食言。”
他的暗示很明显,如果季游月不乖乖配合,他或许会直接食言,废去之前和季游月说好的“今天不插你”。
季游月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