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拒绝,也没有把腿张开。

“放进去之后呢?”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身体刚刚被情欲满足,昳丽的脸上也透出几分餍足,语调稍微有些懒洋洋的:“我倒是不反对玩这个,只是之后怎么出来?”

他笑了一下,看着放松,实则警惕地询问:“别跟我说要像你刚才一样用刀割了然后一个个挖出来。”

“我知,道。”

卿烛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蜷缩在椅子里的季游月,淡色的眼珠幅度极小地转了转,“用刀,人会,死。”

“有药,你可以,生,出来,没有,刀。”

季游月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到时候用药弄出来,不用刀?”

卿烛缓慢地点了点头:“活着,养更多的,孩子。”

他的话里就是季游月要找的生机,尽管略显惊悚,毕竟要把那些卵从下面的缝隙塞进去含着养,一般人估计无法接受,但是先前就说过了。

为了活下去,季游月可以牺牲很多。

所以这在他看来根本不算选择题。

他很干脆的同意了,张开腿,露出隐匿着的私密之处。

卿烛单膝跪地,小心地捧着手里的卵,一颗一颗,很细致地往高热的甬道里塞。

塞了几颗之后,柔软高热的内腔变得干涩,不容易进了。

卿烛停了动作,粗暴地动作可能会弄坏手里的卵,所以他认真地想了一会,用空余的那只手握住季游月的性器,照着记忆开始上下动作。

季游月知道他的意图,也明白自己暂时安全了,索性往后靠,身体尽量放松。

十几分钟后,季游月又泄了精,这一次卿烛提前做了准备,用捧着卵的左手接了,白色的浊精浇淋在黑色的卵上,有些顺着卿烛的手腕往下流,被他用右手勾着引回了掌心。

这画面实在是既诡异又情色,尽管季游月的各种观念都比常人淡薄,依旧不免红了耳根。

有了润滑后,他耐心地继续,将沾了稠液的黑卵一颗颗往季游月体内塞,异物入体,季游月不太好受,免不了低低地吟了几声,声音低哑性感,配上半眯着眼睛的迷离表情,让卿烛疑惑地看了他好几次,还伸手抚摸了他高热潮红的脸颊。

季游月在他掌心亲了一口,“乖,继续,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