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划去了“五”,在旁边写了一个“七”。

季游月被他羞辱地抬不起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卿烛把笔扔开,说他太贪心。

“别难过了,你勤快一点,等我上够了会给你小费的,你服侍地我越满意,我给你的小费就越多。”

3 你这么廉价,免费让男人玩?丨指奸潮喷

季游月被翻来覆去强奸了一整夜,直到凌晨四点,卿烛最后在他子宫腔里内射后,这场持续了将近五个半小时的性交才算结束。

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然而快感太多,身体太疲惫,季游月无法做出激烈一些的反应,他像一尾被捉上岸有一段时间的鱼,虽然还未死去,但缺氧太过,奄奄一息,只能稍微弹动一下尾巴。

季游月被操的很狼狈,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被插红的下体肉缝,原本紧实的阴阜被插得松软,裂开的小缝隙中还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精液。赤裸的白皙身体上都是汗。

卿烛记得梦中的自己总是对自己不忠的情人小心呵护,生怕用了点力就弄伤脆弱的情人。他对梦中的自己嗤之以鼻,干季游月的时候不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放轻,掐腰攥手腕握脚踝都十分用力,导致的结果就是让季游月身上多出了不少青紫淤痕。

季游月的身体很白,落在白皙身体上的深色淤痕就更为明显,从纤细的后颈顺着柔软的曲线一路滑到脊背窄腰,像是美丽的白绸被染上了深色的墨点。

因为过度疲累,季游月已经睡着了,他伏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柔软的鹅绒枕,大半背部都露在被子之外,卿烛的手掌在他背部的脊线游移,顺着线条来到的腰臀相接处,那里有两个小小的腰窝。

两个小小的凹陷落在距离圆润臀部如此近的地方,因为阴影的关系,带了些和四周肌肤有差异的深色,看上去既纯洁又色情。

卿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凹陷打转,指腹时轻时重的按压着。

季游月虽说已经睡着,但身体的不适和先前的遭遇让他睡不安稳,他的脸颊大半陷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但还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眉头紧皱,唇也抿着,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

实在是漂亮,真实的存在比梦里漂亮多了。

卿烛看着这独属于自己的,漂亮又可怜的娼妓,弯起唇笑了。

即便季游月是无辜的又怎样,他还是有很多账要和他慢慢算。

无论如何,那些血腥残忍的情节,的确是季游月一笔一笔写下的,不是吗?

从原来的折磨虐杀变成了强奸羞辱,他已经网开一面,足够仁慈。

卿烛漫不经心地抓着绒被一角,将季游月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掩在被下。

哪有客人帮娼妓清理身体的?客人都是干爽了就走。

满身精液脏污的娼妓需要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继续接待客人。

随后他走到桌前,撕下一张旅店桌上的备忘纸,半弯着腰写字,写完后将纸张放在床头柜上,用装饰摆件压好。

他噙着笑,从钱夹里取出几张钞票同样放在桌上,想了想,又在纸的末尾添了几笔。

卿烛松开手,黑色水笔顺着桌面滚动,直到越过桌沿,掉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小声响。

他对着穿衣镜整理西装外套,施施然拂去了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临走前回头最后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季游月一眼,弯着唇带上了房门。

明天故事正式开始。

他的造物主不再是那个需要被残忍折磨虐待杀害的仇人,而是一个漂亮脆弱可以被肆意强奸羞辱的廉价娼妓,既然如此,他准备的节目就需要稍加改变,也好更加尽兴。

浓稠的恶意在他腐烂的心里涌动,卿烛很期待。

一开始,卿烛说会给季游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