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养着他的伴侣,他脆弱的伴侣必须依赖他猎来的食物,他准备的用品,这让卿烛很满足,很快乐。
双腿间的湿痕被擦去,但季游月脸上的惊惶没有消失,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地,用力攥紧卿烛的肩,“我怎么了?”
“以后不会受伤了。”卿烛回答他:“再也不会疼了。”
“放我回去!”季游月像是从这个回答中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试图冷静下来和卿烛谈判:“我可以给你很多,我不会再找别人了,我回去就和他断了,卿烛……”
他垂下眼睫,第一次露出了脆弱臣服的姿态:“求求你……好不好?”
卿烛按着季游月的后颈和他亲吻,季游月没有躲,极力回应着,迫切地想要讨好。
这个吻结束之后,季游月抬起头,充满希望的注视着卿烛,无声地恳求着:
我会乖,我会改,放我回去吧,好不好?
卿烛伸手将季游月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摇了摇头。
他心中不可遏制地涌上喜悦,但他没有答应。
卿烛很清楚一件事,季游月是很会骗人的。
他不再轻信了。
况且,只是断了怎么够,他要那个人死,只有他死了,他才不会再产生任何威胁。
所以他对季游月露出一个微笑,拿来软布堵住了他的唇。
“月,别说话了,我不听。”
夏天已经临近末尾,空气中浮起秋日的凉意,取来他从前猎杀野狼得来的毛皮给季游月披上,季游月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他将厚实的毛皮紧紧地裹在身上,哪怕热到出汗也不肯松开,所以季游月总是汗津津的,雪白的皮肤表面浸润着一层带着咸意的汗,他很白,脸颊却又红又潮湿,身上总是浮着一层病态的薄红,黑色的头发长了些,湿漉漉地贴在额边耳侧。
他被关久了,身上渐渐显出一种病态般的漂亮,季游月冷眼观察着自己,他的思维受自己控制,但身体却不得不接受客观环境的影响,逐渐产生变化。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隔三天都会被卿烛强迫着含着那些黑色药丸,细小坚硬的球体总是一颗颗塞进子宫内腔中,然后融化,黑色的稠液混着季游月自己分泌出的透明体液一齐流出他的体外,几次三番,季游月的身体的确发生了改变。
他再也不会在和卿烛交媾中受伤,连红肿都没有,但与此同时,他变得敏感许多,说不清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他总是频繁被卿烛干的原因,只要卿烛靠近,稍微和他有些肢体接触,季游月的下体就会像个敏感的娼妇一样流水。
透明的水液顺着肉缝的边缘滴滴答答,打湿了裹在身上的皮毛,季游月喜欢干净,又娇气,卿烛也不苛待他,旧的皮毛用完了,就去猎新的,比起布料衣服,他更享受这种捕猎供养伴侣的方式,所以从无怨言。
季游月这段时间乖了很多,也沉默了许多,他没再提出什么交换要求让卿烛放他离开,只是安静的蜷缩在屋里。他对卿烛依赖了许多,要换皮毛,要吃新菜,要什么新的东西,总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卿烛尽心尽力地为他提供,但每次要出门时,季游月又不想让他走,像只猫一样窝在卿烛的怀里,一边因为肌肤接触不停流水,一边默默地哭。
卿烛对季游月很是娇宠,只要季游月不提离开,季游月想要什么卿烛都会给他弄来,一次季游月突发奇想,想要一只新鲜的章鱼,且得是活生生的,因为想要在吃之前先玩一玩,卿烛离开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屋子里就多了一个装着海水的瓦缸,一只小章鱼正在里面游弋。
季游月在卿烛把章鱼下锅之前玩章鱼,玩了一个下午,玩出了点感情,不愿意吃了,就养在屋里,他负责偶尔逗弄,卿烛负责换水和维持章鱼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