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把这坏习气带了过来,柔软的双唇毫不矜持地与卿烛的相贴,卿烛浑身上下都是凉的,就连嘴唇和后颈都是,昏暗的光线中,肤色惨白,比起人,更像是一具尸体。
季游月半闭着眼睛和卿烛接吻,卿烛没有任何回应,然而去拿工具的动作却是停了。
季游月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觉一般,轻轻舔舐卿烛的唇角,然后他推着卿烛,让卿烛坐在椅子上,将脚上昂贵脏污的皮鞋甩在地上,只穿着袜子,有些示弱地跪坐在卿烛的腿上。
看似大胆,毫无顾忌,实际上每一个动作都如走钢丝般谨慎小心。
“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好看。”
季游月的手搭在卿烛的肩上,靠得极近,几乎是贴着唇,呢喃着说了这句话。
柔软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坚硬僵冷的躯体上,季游月仍是笑着,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抛弃了卿烛,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又突然要回来,在贪图享乐,喜欢美人的公子哥眼里,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
湿润的唇贴着卿烛的耳:“亲爱的,你的卧室在哪里?”
2 你要赔罪,用热的巢穴来养孩子丨引导手渎
季游月和卿烛靠得很近,近到他清楚的感知到对方不似人类的体温。
曾经的苗寨少年成长为青年,沉默寡言,鬼气森森。
如果季游月刚刚没有及时动作,那些寒光凛冽的刀具说不定已经要了他的命。
哪怕是听了季游月如此具有暗示的话语,卿烛也没有动作,他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着季游月的双眼,比起刚刚注视死物般毫无波动的眼神,此刻多了一丝疑惑。
毫无疑问,卿烛想杀了季游月,但面对季游月过于逾矩的亲昵,他也没有拒绝。
季游月见他不动,优雅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自己丝绸衬衫上的纽扣,露出衬衫下白皙柔韧的身体,漂亮的像是雪浇筑出的一般。
季游月是双性,但除了双腿间多出一条缝隙外,他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同,胸前平坦,没有女性的乳房,这让他少了许多麻烦。
他握着卿烛冰冷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脖颈,这是示弱。
卿烛的手掌宽大,五指修长,能完全握住季游月的脖颈,季游月被他冰冷的掌心冻得哆嗦,伏低身体靠在对方肩上,“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不过没关系,你很好看,我现在很中意你。”
柔滑的声音充斥着暧昧,“你知道吗?其实我下面有个女人的缝,不管你是想像弄男人那样弄,还是想像弄女人那样弄,都是可以的。”
肢体语言示弱,语言也隐晦地示弱,主动把自己放在下位,这似乎稍微取悦了卿烛,握着季游月脖颈的冰冷手掌没有收紧,依旧只是圈着。
流连花丛的阔少毫无羞耻心,垂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在近乎陌生的俊美青年脖颈边呵气,他的脖颈还被卿烛冰冷的手掌圈着,对方只要稍一使力,就能轻易扭断这脆弱的命脉。
但卿烛没有动,他偏头瞧着季游月,眼神中的疑惑变深了些。
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弃他而去,四五年杳无音信的旧情人突然如此殷勤。
季游月直起身体,他稍有动作,圈在他脖颈上的手掌便开始收紧,他心中一跳,面上却笑着:“别这样,亲爱的,松一点,让我把剩下的衣服脱了。”
“我走了五年,怪对不起你的,我跟你赔罪,好好补偿补偿你,好不好?”
手掌没继续收紧,卿烛抬了抬手,给了季游月一点活动的空间,禁锢着对方脖颈的手却没放开。
季游月解了皮带,随手搭在扶手上,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却也没什么扭捏和难为情,他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