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烛到了临界点,在季游月的子宫里射了,季游月的体力原本几乎消耗殆尽,现在又挣扎着调动起最后的一点力量,按着卿烛的肩想要逃离,卿烛让他努力了一会,在阴茎即将被拔出子宫时掐着季游月的腰让他重重坐下,子宫内膜被插到变形,卿烛的阴茎抵着宫壁射完了剩下的精液。
他的精液很凉,很粘稠,射出时的力道大,季游月的子宫本来就受不了什么刺激,现在再被这样一折磨,抽搐着喷出了大量的体液,卿烛拔出性器时,季游月的腿已经合不拢,他双眸失神,修长的腿大大张着,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干得一片狼藉,阴唇被插得软烂殷红,外阴红肿着,白色的浊液从他身体里慢慢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滴,弄脏了黑色的真皮坐垫。
季游月说不出话来,无力地靠倒在后座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都被迫暂停,只是身体还会偶尔抽搐痉挛一下。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卿烛下了车,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身下的坐垫轻轻颠簸。
车动了。
29 太不乖了,月,我会让你变乖的丨囚禁,肉
季游月醒来时,一片狼藉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他侧躺在卿烛居住的木屋的卧室里,双手被绑缚在背后,脚踝也被柔软的布条捆在一起,身体因前不久的激烈性事十分疲软,无法挣扎逃离。
先前在车上发生的那一切让季游月又是惊愕又是愤怒,他不是没有被卿烛上过,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他主导,或者是他应允之后才会开始,卿烛在车上不顾他的好恶直接脱光他的衣服上他,甚至直接插进了他的子宫里,还在里面射了,完全是强奸,季游月又厌恶又恶心。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虫鸣叫的声音,卿烛暂时离开了,不在附近。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将季游月的手脚都绑起来的原因,担心季游月中途逃跑。
季游月压下内心翻腾的情感,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两口空气,将死亡的结局和被强奸的场景放在一起比对,渐渐感觉好受了许多。
他曾经那么临近死亡,在医生下达病危通知时,他不是强烈的祈祷着能活下去,为此不管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吗?
他现在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季游月冷静了下来。
他开始转动思绪,思考破解的办法。
季游月不愿意留下来成为卿烛听话的“妻子”,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副本。
要离开这个副本,他必须让卿烛放松警惕,在他踏入同心站的前一刻都不再怀疑他。
这并不容易,结合季游月此前在车上因心口处的疼痛而昏厥的情况来看,同心蛊必定全权受卿烛控制,只要卿烛稍有怀疑,哪怕季游月距离同心站只差一步,他都无法逃脱。
该如何让卿烛放下警惕心?
季游月快速地思考着:在卿烛开始脱他的衣服前,季游月听见他说会让季游月听话,而如果季游月听话了,他们就还像以前一样。
因此,卿烛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惩罚季游月的“出轨”行为,准确地来说,惩罚是他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季游月“听话”。
卿烛还是想要挽回的。
但现在卿烛已经对季游月失去了信任,甚至堵住了季游月的嘴,就是担心季游月又说些甜言蜜语来欺骗他,季游月的话语已经暂时无法影响卿烛,哪怕他许下的承诺再动听,卿烛也会认为他是在撒谎。
卿烛现在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只有他认为季游月“变乖”了,他才会放松警惕。
季游月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已经大致明白了。
他必须要让卿烛亲眼看见他变“听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