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卿烛嗯了一声,轻轻松手,让季游月用膝盖支撑自己,他拿过浴巾帮季游月擦干了上半身,随后将浴巾披在他的身上。

雪白的浴巾沿着后颈和圆润的肩线披落,这种若有似无的遮掩更能添一番诱惑和刺激。白皙柔软的腰侧水珠被擦去,干燥的表面增加了摩擦力,卿烛重新握住季游月的腰,继续上下摆动。

季游月湿润的阴阜被拍打至红,绵软温顺地迎接着每一次抽插和撞击,季游月的眼前闪过白光,阴唇哆嗦着绞紧,内腹被冰冷的液体击打。

他高潮了,与此同时,卿烛的精液射进了季游月的身体里。

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季游月默认了卿烛可以内射,他又不会怀孕,所以这对季游月来说算不上一个大问题,强迫一个男人在顶端时克制住自己及时拔出去似乎有点太不人道,于是季游月也没有过多的反对,简单地默认了。

季游月不太能站的稳,刚刚那一下刺激真的夺去了他大部分的体力。

卿烛站起来搂着他的腰,帮助他站稳,冰冷粘稠的精液从微微开裂的肉缝小溪一般地淌下,顺着腿根流到地面,季游月阴道里的精液逐渐减少,但仍有残余,于是一滴一滴,如同露水般挂在肉缝上欲落不落,还有些打湿了他的体毛。

相比于上人的那个,被上的人总是会更狼狈些,这也没办法,卿烛略略弯腰,开始给季游月清理下体,他从网上学来了手法,听到了许多注意事项,每次都很细致,冰冷的指尖在季游月刚刚结束高潮而十分敏感的肉缝里搅动,季游月颤着腿,扶着卿烛的肩,又泄了一次。

他垂着头面色薄红,唇齿间是压抑不住的细喘。

卿烛清理完毕后,洗了手,扶着季游月的脸颊吻了吻,他很喜欢吻季游月,这也是他在网络上学来的所谓温存,季游月没回应他。

回到卧室后季游月还是没什么精神,恹恹地靠着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识字手册,册子很老旧了。劣质的纸张泛着黄,全本书黑白印刷,翻到印刷信息一看,这已经是一本上世纪的书,但仍旧被保存的完好,书封被仔细的包裹,书籍的内页还留有字迹娟秀的笔迹。

这本册子是季游月之前从卿烛的木屋里找出的东西,唯一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物品,他将这本书带到这里来,反复翻看,寻找其中暗含的秘密,至今还没有收获。

无论怎么看,这似乎都只是一本用来识字的工具书而已,没有其它的隐藏内容。

没有夹页,没有隐语,什么都没有。

季游月研究了它很长时间,始终不明白这本书究竟有什么用,或者说,它能够串联起什么线索。

书上的字迹并不来自卿烛,季游月在卿烛过去房间的笔记本上看到过卿烛的字迹,和这大有区别。

苗寨里的人很多,女性村民也有很多,季游月找到过许多记事本,但没有一个记事本的笔迹和这上面的相同。

这本册子在卿烛那里,但字迹不属于卿烛,难道它属于卿烛的母亲?或者卿烛的姐妹?

季游月的额头发热,一阵阵头晕让他的思考能力跟着下降。

他随手丢开识字手册,拉了拉被子,虽然很难受,却并没呼唤卿烛。

季游月躺下,忍着不适睡去了,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曾经他在更大的痛苦之下入眠,早已习惯了和病痛为伍。

不过,可千万别误会了,季游月这样做,绝对和善良体贴没有任何关系。

冷水澡是他故意洗的,洗完之后又直接接受了卿烛的求欢,进行了一场耗费体力的性事,冷热交替之下,生病发烧都在意料之内。

他在等。

季游月的意识慢慢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