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他脸上生动的表情被冷淡所替代,季游月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回桌面,上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靠着床头思考。

经过刚刚的试探,他确定了阿瑶所在的这方与卿烛是两个不同的阵营,阿瑶他们忌惮卿烛,却没有对卿烛下手,反而指望他这个外人把卿烛带走。

卿烛是个怪物,季游月刚刚在阿瑶面前直接点出了这一点,阿瑶没有反驳,默认了,只是不断威胁,要季游月带卿烛离开。

阿瑶他们忌惮卿烛这个怪物,却对他毫无办法,干脆想办法让他离开。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季游月几乎可以肯定,问题就出在卿烛参加的那场祭祀上,他翻过很多空房间,经过仔细的分析,房间的主人大都是在五年前消失的,正好是富家子离开,卿烛被迫参加祭祀的时候。

这是巧合吗,明显不可能。

门被推开,季游月的思绪被打断。

“亲爱的,你回来了?”

季游月半躺在床上,看着卿烛走到床前,慵懒地伸手:“来,抱我回家。”

卿烛抱着他离开,季游月将下巴压在他肩头,离开苗寨的途中,他看见了站在走廊上对他笑的阿瑶。

季游月抓住卿烛肩上的衣料,呼吸急促了几下,脸上的恐慌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慢慢调整回了平静的样子。

只是脸色依旧很苍白。

阿瑶脸上的笑更大了,看着卿烛抱着季游月慢慢消失在深林的土路中,愉快地哼起了歌。

11 宝贝,用手帮我弄出来丨前戏,手渎,取卵

这是季游月第二次来到卿烛的木屋,和他第一次过来相比,木屋里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原本落了灰尘的各种地方,现在都变的干净整洁,或许是提前打扫了一番,季游月的行李包被放在桌上,其余一些正常人生活必备的必需品也都在合适的位置摆好。

从大厅进入卧室,卿烛的卧室昏暗狭窄,摆了一张床后就再也摆不下其它家具了。

现在还是早上,连午饭时间都没到,季游月被卿烛放在床边,卿烛站在他面前看他,“我,拿药。”

时间其实还没到,但季游月说难受,他也就决定提前拿出来。

“等一下。”

季游月握住卿烛的手,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卧室中看不明显,“宝贝,你先用手,要是弄不出来,我再喝药,好不好?”

季游月不知道卿烛端来的会是什么药,但效用不明的药最好还是别喝。

卿烛的动作停住了。

“帮我脱衣服。”

季游月让卿烛在床边坐下,随后跪立在卿烛怀里,低头亲了卿烛两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卿烛开始解季游月的衬衫纽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季游月左右扭了扭肩膀,酒红色衬衣从他肩上掉落,只剩套着手臂的两袖。

卿烛把季游月的衬衫放在床边,整齐地叠好,季游月教过他,他学得很快。

季游月赤裸着上半身看卿烛叠衣服,卿烛鬼气阴森的脸上是平静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要给别人叠衣服露出不快或隐忍的神情。

他脱一件季游月的衣服,就叠一件,季游月给他灌输了这个良好的习惯,不管要做什么,只要是床上的那种事,就要先把衣服脱下来,叠好后放在一个不会被波及的地方。

以免被弄脏弄皱。

卿烛自己的衣服会怎样季游月不管,但他的衣服必须保持干净,行李包里没多少衣服,统共只有三套,每一套都很珍贵,不能沾上脏东西。

澡可以天天洗,衣服不行。

卿烛把衣服放在床脚,距离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