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瑧在见不到他的那几年,深夜失眠最辗转反侧的时间里,曾经阴暗地诅咒过钟翊变成一个秃头大胖子,好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可在年前的那场晚宴上,再次见到钟翊的一瞬间,林瑧还是庆幸他没有真的长残,甚至越来越好看了。少年

林瑧有时候真恨自己是个没底线的色批。

钟翊的浴袍就靠腰间一根带子系着,岔开腿的姿势让林瑧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裸露的大片胸肌和修长结实的大腿。林瑧替他擦完霜不免多看了几眼,看了便不由自主地落下手去摸。

手心的触感也比从前要好很多,大学时期的钟翊身上虽然也有肌肉,但毕竟偏向少年人的清瘦,不如现在柔韧厚实,让林瑧简直爱不释手。

钟翊被摸了两下喘息明显重了,他握住林瑧的手腕,漆黑的眼珠锁住他,嗓音沙哑,“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林瑧点头点得理直气壮,“是不行,我摸摸就去睡了。”

钟翊挫败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闷着嗓子求饶:“那你别招我了。”

林瑧因为他靠近的动作,大腿往前蹭了蹭,隔着浴袍和一层轻薄的睡衣布料,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硬得发烫的东西正精神抖擞地抵着自己。他勾着嘴角笑得恶劣,“摸两下就硬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撩?”

钟翊隔着丝绸料子用热烫的嘴唇吻他胸前的皮肤,贴着他的心脏回答:“只要一看见你就会硬。”

好吧,林瑧承认自己也被撩到了。钟翊嘴唇从心脏的地方蹭到左边乳尖,隔着睡衣拿舌头舔他,被唾液濡湿的白色布料变成半透明,桃粉色的乳尖在布料上顶出一个玲珑的凸起,看起来又色又欲。

林瑧被他舔得哼叫,他乳尖敏感,从前上床的时候钟翊就喜欢吃,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最喜欢一边肏他一边吃奶,经常把林瑧吸得挺着胸抖着屁股不受控地射精高潮。

或许两个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同样的画面,林瑧耳朵红得要滴血,钟翊忍得肉根快要爆炸了也不敢再进一步,因为林瑧说不行就是不行。

但最后还是林瑧退了半步,“可以用手给你打一次,但你得快点,行不行。”

他说完就把人往后

林瑧以前不喜欢给钟翊打,因为钟翊一直要很久才射,他嫌打得手酸,还不如躺下挨肏。

但他今天实在是累了,明天还要出门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钟翊像条被他摆布的狗,阴茎被抓上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低沉的嗓音烫得林瑧耳根发麻。

手心的阴茎比林瑧记忆里还要粗大,他用指腹从马眼里蹭了一点流出来的清液,惹出一阵粗喘。清液涂在阴茎上当做润滑,林瑧没打算给他循序渐进的享受,上来就直接摸到了冠状沟下面的青棱,柔软的指尖沿着那条棱飞速撸动。

钟翊爽得鬓角冒出一阵薄汗,硕大的阴茎在林瑧手心不断弹动,他解开林瑧的睡衣纽扣,一口咬上眼前凸起盛开的乳尖企图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刚开始就被撸射也太丢人了。

林瑧被他不知轻重的唇齿咬得呜呜直叫,不自觉缩胸想要躲避,被解开的睡衣挂不住,他稍微一动柔软的丝绸就从光滑的肩上滑下,一侧挂在了臂弯上,随着他不停撸动的小臂而轻摇慢晃。

钟翊被眼前的画面美得心动过速,太色了,林瑧细腻如白瓷的皮肉像是中世纪油画中的圣女,胸前开着两朵糜烂娇艳的小花,不堪一握的细腰半掩在衣摆下,宛如勾魂的镰刀。

林瑧情动时的音色

撸了十来分钟,林瑧手心都被磨红了,钟翊还是不肯射,颠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瑧头上的发带松了,半湿的头发贴在白皙的侧脸和额前,衬得绯红的面色露出痴迷的情态来。

钟翊捏着他的腰窝和臀肉揉,大手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