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边喘气边哭,声音娇弱,好像马上要被肏昏过去。

因为将头埋在了卫承越的颈侧,这点细微的声音,还是收到了男人的耳中。

他稍微放缓了动作,却不是心软,而是声音低哑地问:“你被几个男人肏过?”

问出的时候没过脑子,问出口后稍微有点后悔,显得他很在意一样,好像成了被骚货勾引失了处男身,却还对骚货动心,好奇对方的其他男人,心里暗暗争宠的那种人。

但还没等他改口说不必回答,苏苏已经按照男人可能喜欢的答案,乖觉地回答,

“只有你…”

说谎。

卫承越的脸黑了,作为一个白天才看到她如何被别人肏弄的男人,他几乎立刻就顶撞的更狠,带着些许惩罚的意思,狠戾凶猛地用阴茎顶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宫口横冲直撞。

苏苏有气无力的呻吟声猛然加高,像是要被肏的没了命,颤抖着开始了回光返照。

颤抖的双腿颤巍巍地卡在男人腰侧,将男人当成了树根试图向上攀爬,离开树根上那根凶猛的树杈。

但每当下一次撞击袭来,才刚刚环住男人健腰的双腿便又颤巍巍地滑落下去。

纤细仿佛一掰就要断掉的手指也努力在男人肩头使力,想要借着力道往上走。

但颤抖着的指尖毫无力气,连男人肩头结实的硬肉都捏不红,更别提带起自己的身子。

卫承越几乎发狂,顶弄的力道与速度算得上夸张,被不断痉挛的穴肉紧绞,他的额角也有汗珠滚落,薄唇紧紧抿起,可却依旧不愿放缓动作。

一股一股的水液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涌出,顺着女人修长笔直的双腿滑落,流到了脚尖,又一滴一滴不断滴落在地上散落的木柴上。

苏苏受不了地扭着腰,在发现自己如何也逃不离身下那根阴茎的肏弄后,已经被肏得无法思考的她依靠本能换了拯救自己的方法。

双手胡乱捧住男人的脸,动作间掌心慌乱地轻打在男人的鼻尖、眼睑、下颌、嘴唇,她慌乱极了,手指几乎要捅进男人的鼻腔。

“不要……不要……”

她捧着男人的脸向其求饶,双目相对,以图让对方尽快接收到这个信号。

但她的求饶从来不会被男人们采纳,认为她真的不要,真的受不了。

不会被肏坏的npc,淫荡的半夜出来找鸡巴吃,这样的骚货口中的求饶不过是增添情趣的东西,真信了估计才会被这骚货嘲笑讥讽吧,笑他是个蠢货,一求就停下,乖的像狗。

初见时喊自己乖狗的恶劣形象,让男人记忆深刻,因此不会对她的求饶有半点心软。

在自己脸上乱拍的手有些恼人,男人抽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抓在掌心。

承托女人身子的因此只剩下一只手,他却毫不觉得费力,没有换个姿势把女人按在地上的打算。

也可能是因为他此刻即将攀上顶峰,懒得换个姿势。

皮肉的拍打声并未减弱,甚至因为男人正在冲刺而更加迅猛,苏苏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泪哗哗地流。

当男人终于凶猛的顶入最深,释放出浓烈的白浆,却还算不上完。

他的异化部位也在阴茎,与其他异化在这个地方的男人相比没那么影响往日的生活,甚至异化的方向还不错。

异化后,他射精持续的时间更长,射出的浓精量也多。

大股大股的灼热浓精浇灌入宫口,像是被几个将要射精的鸡巴轮流插入甬道,将其灌的满满的,并顺着甬道向外溢出白色的浓浆。

除了甬道内被精液射得饱胀的感觉,不断射入的大量精液也给苏苏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快感。

像是被水管插入用水流肏了逼,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