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拍打女人臀瓣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卫承越并不想和苏苏有其他交流,可此刻却沉声道:

“闭嘴。”

他恰好在木柴散落的时候捂住了苏苏的嘴,手臂正好撑在了苏苏胸前,掐着花核的手也及时从腿心穿过撑住了她的小腹,将她稳稳托在了自己手中。

托住苏苏扑腾挣扎的身体对卫承越来说轻而易举,他那未被粗糙布料包裹的手臂布满了肌肉,类似糖葫芦鼓囊囊的臂膀带着热气,当苏苏小脸被捏着不能说话,呜呜着用手去拨开他的钳制的时候,也只感到他的手臂滚烫而坚硬。

心理上依旧害怕恐惧,不想被肏,可当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强壮与灼热,还没被阴茎破开花穴,她腿心的淫水已经汹涌泛滥,流淌沾湿了男人的手腕。

还没看见男人的阴茎,只从他的外表,苏苏便觉得接下来自己应该不会好受。

柴房里并没有什么家具,将她正着抱起肏进去是最方便的姿势,可卫承越不想听她乱喊些不想做的话,只能捂住她的嘴巴后入她。

思考姿势并没有花去多长时间,卫承越踢开滚落在自己脚边的木柴,走回与苏苏初见时的窗户,窗户已经在之前被他卸掉,他将人压在了窗沿上,苏苏的半个身子都倾出了窗户外。

下身的衣物被完全扯掉散落在窗户边的地上,上身略长的衣摆被推到腰间。

男人不知何时放出了阴茎,苏苏没有看到那跟东西的模样,却感受到一根粗热几乎不逊于地上木柴的大东西从自己股缝之中穿过,重重擦过湿粘的腿心,带着强大的存在感,在腿心顶弄。

没有插进去,却叫苏苏心中惴惴不安,随着阴茎胡乱的磨蹭而颤抖,抓着他胳膊的纤手紧了紧,喉口溢出唔唔的轻吟。

当那硕大的龟头胡乱抵上花核,她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轻颤。

好在这样的折磨并未持续多久,卫承越扶着鸡巴对准了穴口,便毫不留情地往里塞,往深处挤。

花穴重明明已经淫水汹涌,进入却依旧困难,他正在往里肏的穴并不是他此前认为的被鸡巴肏松了的穴,穴内异常紧窄,若是此刻身下的人是自己的青梅,卫承越定然会停下动作缓缓进入,自己忍耐,但身下的只是个骚浪欠肏的女人。

刚刚只挤进了一个龟头,他便急躁地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其高高架在窗沿,又按住女人的腰肢向下压了压,然后猝不及防地使力,强悍地尽根没入。

苏苏的喉口当即溢出了低低的呜咽声,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便咬住了男人的手心泄恨。

卫承越皱了皱眉,顾不得手心被咬,阴茎被裹夹着,他几乎无法自控的像只野狗一样在紧窄的穴内疯狂顶撞。

没捣几下,苏苏便在顶撞中松了口,浑身发着软,口里也难咬住东西,只能呜咽着挨肏。

而身后的男人也几乎在同时低低嘶了声。

含着他鸡巴的穴肉好像无数张小口,紧紧嘬着他的鸡巴,每一处都被体贴照顾,和他极为契合,好像是为他而生的鸡巴套子。

除了健腰不断挺弄,在女人的宫口肆意捣着,带着茧子的大手也紧紧捏着女人的臀肉,在鸡巴上套弄,高抬着迎合,又被粗鲁地扒开臀肉,连带扯高殷红的花穴,让阴唇完全绽放,被那根粗黑的阴茎凶猛贯穿。

卫承越的阴茎和他的肤色一样,比旁人的更加粗黑,插入粉嫩的花穴,捣弄中带出殷红的穴肉,更衬得他那根鸡巴颜色丑陋。

他只需要微微低下头,就能看见被自己捏着臀肉抬高的花穴是如何吃下自己的阴茎。

花穴与阴茎美丑分明,用自己的黑棍子肏开粉嫩花穴的刺激,让他捣弄得更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