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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罗桐的孩子默哀了一秒钟,江华继续熬汤,罗桐自己就是个孩子,自己都需要别人宠着照顾着,这下生了孩子,这孩子......未来命运堪忧。
陆非浅吃了几口蜂蜜,嗓子已经好了一点儿,正小声的询问炼发生了什么事情,炼一改以往嘻嘻哈哈的话唠做派,反倒贴着陆非浅的耳根和他说悄悄话,两人仿佛都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看着亲密了不少。
这两人还没聊完呢,江华已经煮好了早餐,炼扶着陆非浅起身披上皮子外套。
陆非浅烧是退了,但全身没力,头重的像坨铁块儿,脖子都要撑不住脑袋的重量,身子还轻飘飘的,要不是有炼扶着,那得一头扎进锅里去。
“老天啊....从没造过这个罪......”陆非浅撑着桌子小心的坐下,嘴里忍不住抱怨,肉汤的香味儿勾得他肚子“咕咕咕”的叫唤。
江华没好气的说:“真是服了你,这么冷的天不戴帽子?你没有常识吗?”
陆非浅脑子还嗡嗡的疼,听罢有些悻悻的端起碗,结果发现碗太沉居然使不上力,只能边倾斜碗边对着热汤吹气。
炼立马帮着端碗,舀起一勺汤吹吹气递到陆非浅嘴边,又对江华道:“不不不!是我的疏忽,都是我的错!”
“我自己喝......”陆非浅有些不适应的和炼争执了两句,可惜炼这回是铁了心要伺候自己,试了两次也夺不过碗来,他便只能作罢。
满脸病态的陆非浅少了分平日精明的锐气,举手投足间仿佛又多了分羸弱公子的贵气,让炼忍不住心生怜爱,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
江华感觉眼睛有点儿辣的慌,不敢再看,赶紧吃完披上皮子披风就要去找罗桐,走前还叮嘱道:“非浅你别出门了,这几天先养养病,我去和裘他们谈谈蟒族和游商的事,你多喝点儿汤,让炼帮你揉揉头皮缓解疼痛。”
没等陆非浅反应过来呢,江华就开门出去了,就让这两人独处一下吧。
江华先是去了罗桐家,在大门上敲了几下,隐隐听到罗桐应了一声便推门进去,直接上了二楼,在育婴室里找到了正撅着屁股生火的罗桐。
“江华!你来的正好,快帮我一下!”罗桐被柴火的烟气熏得直揉眼睛,脸上黑了好几处,看见江华就像看到了救星。
江华看了看柴,似乎是有点儿潮,便问:“怎么用这个点火?引火的东西呢?毛毛草也行啊。”
“哦....你等着。”罗桐转身又去主卧拿了两根毛毛草棒子。
因为炼的兽形,罗桐一开始就考虑到了孵蛋的问题,也明白自己的性子是不可能天天搂着蛋,直到鸟崽子出来的,所以就设计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暖炕”。
这和北方的炕有些不一样,但原理差不多,只是把石床架高,床下留空拿来烧柴火,烧好了就把小口子封上,让温度留在里面,温度不会很高,也就20多度吧。
两人忙了一阵,终于把火升起来了,江华这才有空看向石床中央的大白蛋。
大白蛋也不是很白,可能是被蛋黄和蛋清衬的,蛋壳隐隐透出些奶黄色,个儿头是真不小,和葡萄柚差不多,它被包在几张带着毛的兽皮里,旁边还围着好几个暖水袋。
“累死我了!”罗桐瘫在一旁摆大字,嘴里嘟囔着:“天天加柴....天天守着....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得出罗桐对这颗蛋的到来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江华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既然不想生,干嘛要吃圣果?”
一提起圣果罗桐“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面目狰狞的运气,“还不是那个混蛋景!他骗我吃圣果!等我知道已经晚啦!”
那天他们结拜还没多久,景曾提过吃圣果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