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韫此时却对安夏问:“要吃点酥肉吗?”

他拿着筷子,侧脸询问安夏。

脸色又是正常的。

安夏看了良久,便说:“好啊。”

沈韫便给安夏夹了一些,之后又给安夏夹了些别的。

安夏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医院有事。

她说:“你们医院真的好忙啊。”

沈韫未说话,他的脖子有点点的不自然,他尽量消除掉那种不自然感。

之后沈韫一直陪着安夏在那吃着饭,他都没怎么说过话了。

到十点的时候,不出意外,东子和徐思睿都醉了,两个人开始在那说胡话了,而东子说了几句胡话后,便踉踉跄跄起身,说是要回家。

薛棋一看,吓到了,立马起身说:“你怎么回去啊,东子。”

而一旁的徐思睿也起身,走两步差点摔倒,薛棋又立马冲了过去扶他。

徐思睿抱着薛棋,朝薛棋傻笑着说:“找人送他回去呗。”

薛棋唠叨的说:“你干嘛喝那么多酒,你看你醉成什么样了。”

徐思睿搂着薛棋,把她当人形拐杖说:“能有什么事,又不是没有醉过。”

两人在那说着话。

而一旁踉跄起身的东子站在那看着,看了好一会儿,见薛棋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嗤笑了一声。

这时沈韫起身对东子说:“走吧,送你回去。”

安夏也起身说:“是啊,东子,你这样肯定是回去不了了。”

而这时薛棋立马说了句:“沈韫,安夏,你们帮我送下他。”

薛棋拿着徐思睿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东子,她自然是要把人拜托给沈韫。

沈韫询问薛棋:“你这边没问题吧?”

薛棋抱着徐思睿说:“没事的,我这还有其余同学,你们把东子弄回去就可以了。”

沈韫未再说话,便搂着东子朝外走。

东子步履完全不稳,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沈韫身上。

沈韫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醉酒的。

他眉头皱着,带着东子朝外走,安夏在一旁跟着,之后两人把他弄上了车,东子倒在了车上,便酣睡着。

安夏在车门口看着,问沈韫:“他喝这么多酒干嘛?”

沈韫未回答,只是对安夏说:“先送他回去吧。”

安夏深怕东子会吐,她问沈韫:“他会不会吐在车上。”

现在也顾不得了,就算会吐,也只能等吐了再说了,沈韫说:“走吧。”

他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安夏也迅速进入副驾驶内。

两人一起将东子送回了家,是他父母来门外接的他,自然是对东子一脸的数落,可是一看到是沈韫和安夏两口子送回来的,又忙热情的留两人进来坐。

可实在太晚了,沈韫便婉拒了,也没有就打扰她们休息,连门都没进,沈韫便带着安夏离开了。

坐在车上后,安夏问沈韫:“对了,东子是不是对薛棋有那种意思?”

安夏问的很突然,而沈韫,在听到安夏这句话时,他侧眸看向她。

安夏说:“还真是啊?”

沈韫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明眼人都看出,今天晚上的气氛有点怪,特别是东子和徐思睿夹枪带棒的。

安夏笑了,她说:“我说,怎么醋意十足呢,原来真是这样,看不出来东子,竟然对薛棋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东子一直都未对外说过,也未对外表达过,其实他对薛棋有意思,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一点,沈韫很早就清楚了,所以他对薛棋,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