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儿子,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呢。
老太太说:“还是少提吧。”
说起这个,苏杭如一肚子火,她对老太太说:“您是不知道那女孩多么无理,在安家餐桌上时,她眼神一直都盯着沈韫,而沈韫竟然什么也不说,坐在那任由她盯着,她想干嘛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如此明目张胆,她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我们都懂避讳,她竟然不懂?”
老太太说:“我倒是没注意这些。”
苏杭如深怕老太太老糊涂,又忙说:“妈,小韫这种人是绝对不能再沾惹了,您可要清醒些。”
老太太说:“我当然知晓,我又不是老糊涂,我今天之所以多问,是看那小姑娘坐在轮椅上可怜。”
坐在里头看书的沈韫,揉了揉眉头,半晌,他戴上耳机,屏蔽掉了外头那些杂音。
到晚上的时候,沈韫离开了老宅,回了自己住的公寓。
第二天一早,安夏便来公寓找沈韫了,而沈韫才刚醒,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困倦,安夏冲上去搂住沈韫的脖子问:“你没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