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从幕后宫中出来的时候,有个小太监把这张字条塞到了我的手中,我只是深宫妇人,断然不懂前朝之事,此事关系两国百姓安危,断然不敢隐瞒,还请皇上明断。”

元武帝盯着字条上的四个字“君子非嫡”,“皇后以为,这个字条跟漠北质子有关?”

“并不确定,只是字条上的君子,漠北质子的名字刚好也有一个君字,此人如此用心,只怕不会只是简单字面上的意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皇上还是查明质子身份再做定夺。”

元武帝拿着字条,走到了烛火的前面,把它用蜡烛点燃:“午膳之前,朕也收到了边疆探子的密报,送往宫中为质的人,并非莫干邪的嫡子,而是他与侧妃姜氏所生。”

原来元武帝一早就知道了此事。

那给她通风报信之人,并非是想要让她把此事告知元武帝,而是在提醒她,小心入宫的质子?

“此事要怎么办?”

“依照皇后来看,此事应该怎么办?”

“莫干邪找人莫名顶替,要么是爱子心切,不忍心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送来我朝为质,要么就是他别有用心,不管是哪一个,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被送入宫中为质的这个儿子和他的生母,一定不受宠,他能够乖乖听从父命,用他后半生换嫡子的后半生的,只怕是有人用他母亲的性命做了要挟。”

“皇后所言甚是。”

“不过我以为,不管他们送过来的是何人,我们都当做不知道,既然莫干邪说他是莫干君逸,那么他就是莫干君逸,若是真如我们猜想,质子对莫干邪的痛恨必定大过父子之情。”

“皇后,如此肯定?”元武帝反问道。

“皇上不懂后宫无宠的妃嫔日子过的有多艰难,质子的母亲若是不受宠,还能把他平安养大,只怕这些年来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又因为莫干邪疼爱的儿子,直接把他舍弃,他们母子二人心中怎会没有恨。”沈清绾眸光中划过一抹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