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丈夫只要重新爱上他就好了。

快点啊,他快要等不及了。

乔允南这样想着,脸颊微微抽搐,对着客厅的地板露出一个静谧的、鬼气森森的笑。

...

江让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跟妻子做过了。

等乔允南安置好小姑娘,哄着对方在主卧睡着后。两个人成年的、欲.望翻涌的男人便再也控制不住骨缝中钻出的烈火了。

缠绵的一吻后,乔允南极其露.骨地抚摸青年的嘴唇、肩胛、腰身、臀部,漂亮的腕线随着胸腔中的呼吸起伏在肌理美好的身躯上。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去次卧,男人发尾的皮筋早已不知道落进了哪个缝隙之中了,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幽幽的小灯,浅橙的光线宛若蜂蜜的色泽,浓郁、晦暗,覆盖在青年肌理优越的身体上,宛若蜂蜜羊乳一般,两人口齿生津。

卷发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于丈夫的颈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的姿态耐心极了,恍若轻呷杯盏中的羊乳一般,一口、一口,喉结微动,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

江让哪受得了他这样,靠在墙壁边的腿弯与脊骨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青年忍不住咬牙,头颅受不住的微微仰起,额间流淌的细汗宛若滑落坠入水中的珍珠一般。

而乔允南呢?

乔允南反倒轻轻哼笑一声,男人的手骨很冷,现下却也被青年身上炽烈的焰火染得温热了几分,他轻轻捧住江让混沌英俊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一寸寸舔上爱人汗津津发潮的脸颊。

仿若花蛇捕猎一般。

江让已经被他撩拨得浑身松软,但青年好歹还是有几分理智在的,喉头鼓动,欲.望浓重的声音低低道:“允南,别在这儿,我们去侧卧,不然孩子起夜看到了不好......唔......”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闻言也只是更重些地吸吮丈夫的舌头,手骨更是愈发不安分地覆上青年的胸口。

他比谁都了解爱人的敏.感处。

混混沌沌之间,江让已经背脊着地了,手上无力地按扶在恒温的地板上,手肘哆嗦着,皮肤潮红迭起,像是朵颤颤巍巍被授粉的花苞。

他恍惚地看着身上褪去衣衫、宛若海妖的妻子,整个人受刺激似地发抖。

“老公.......”

美丽的妻子扣住了青年的手腕,居高临下、轻轻幽幽地俯身道:“你爱我吗?”

江让几乎喘不过气,他全然沉溺进妻子那双深海般的眸中,此时的他什么也拒绝不了,只能任由自己成为祭台上的祭品,被对方绞缠住全身,彻底与逐渐漫上的欲.望海潮融为一体。

“爱......”青年失神地喘着气,浑身痉挛,抖着嗓音如此道。

乔允南这才像是有些愉悦了一般,可他却仍然不能够全然满足,于是,他悄然地、附身于丈夫潮热的耳畔,近乎呢喃地低笑道:“是吗?”

“那老公,你吃掉我好不好。”

男人微微抬头,情态糜烂地掀开自己一侧厚重的长发,露出鸢尾花与一畔莹白的长颈。

他托住青年的头颅,令对方锋锐的齿尖靠近自己的脖颈,近乎轻哄道:“往这里咬。”

“不是想欺负我吗?”乔允南绽开一个几近病态的笑:“我是属于你的,想怎么玩都行。”

江让被他刺激得双目赤红,喉头不断蠕动,仿若不注意吞下了条扭动的蛇一般。

“忍不住了吗?”男人微笑,典雅的面颊仿若被碾碎的胭脂粉,糜烂到猩红,他沙哑地含情道:“那就请你,尽情享用吧。”

青年再也受不住了,他连喉头的唾液都来不及吞咽下去,便迫不及待地失控凑上去,在妻子的脖颈两侧留下痕迹深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