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电话来了,就别兜圈子了,直说吧。”

滋滋的电流音在话筒间萦绕,好半晌,将手机录音打开,准备就绪的青年听到了一道低低的、粗磁的笑声。

显然,对方使用了变音器。

“江让,你在录音?”低粗的音调令人联想到头蒙黑布、身形粗壮的亡命之徒。

江让呼吸微窒,没有吭声。

刚好电梯开了,他跨步走出,站在原地,声音带了几分细微的抖意:“我可以不录音,但你”

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话筒中传来的笑声。

不屑的、嗤笑的、戏谑的。

男人低低沙哑的嗓音如刀尖刮过墙壁一般:“没关系,江让,你可以录,但是管不管用,你试试就知道了。”

江让深呼吸一口气,眉头神经质地颤抖,手指掐的掌心都青紫了几分。

显然,他厌恶极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青年努力稳住声线道。

话筒中再次传来细微的电流声,随着滋滋刺耳的音调起伏,对方低低笑出了声,声音半带威胁、半带兴奋:“目的?我确实有目的。”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么?我知道了你那么多秘密,开小号网上聊骚、跟你老婆好兄弟搞在一起、包养小情人......如果你不想我将这些捅出去,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江让抖着手,语调不自觉冷下几分:“做什么?”

男人低沉粗磁的声线逐渐变得暧昧了几分,他低笑道:“这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