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今天根本没心思跟他闹,他心惊肉跳地瞥了眼身畔熟睡的妻子,手骨用力推男人,咬牙烦躁道:“谈宽,你烦不烦?一天到晚只知道那点事儿,你要真痒了随便点个鸭玩去行么?别来烦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谈宽的动作几乎瞬间顿住,男人的呼吸仍然急促,可那双黑湿的眸中却溢出星点的冷意,他咬牙抱起青年,让对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臀部靠坐在饭桌上。

因为动作过分激烈,桌上未尽的红酒被打翻,汩汩的红色酒液溢出,全数流淌入青年的臀边。

因为很是湿黏,江让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双手撑在身侧,烦躁道:“放手,听到了吗?我今晚没心情。”

谈宽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一般,男人的面色显出几分隐约的惶怒,因为顾忌两人身畔的乔允南,谈宽低压着嗓音道:“江让,凭什么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我他吗就想草.你,你现在让我去找鸭,什么意思?”

江让只冷冷盯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刺激太多,眼尾都泛起了几分薄红。

谈宽被他这样看着,很快就受不了了,男人控制不住地抓了抓头发,气馁道:“行行行,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有点难受。”

“这都多久了,你还要我看你和乔允南恩爱多久?”

“江让,老婆老婆老婆,算我求你了,你跟他离了吧,咱们领证,我手头的谈氏股份还有个人财产都转给你行不?”

江让的面色稍稍缓下几分,对于谈宽的话,他其实也只信了半分,但眼见男人这副没脑子的蠢样、包括对方话语间所透露出的巨大财富权势,江让还是象征性地缓和了几分语气。

青年低声道:“别喊我老婆,谁是你老婆了?”

谈宽顿时笑了,他垂头啄吻怀中爱人的唇,小声道:“你,只有你。”

江让被他弄得很痒,眉眼忍不住泄出几分薄淡的笑意,他忍耐道:“行了,怎么跟条狗似的?”

谈宽:“嗯嗯,我是老婆的狗。”

江让偏头,好半晌,他才慢慢直起身,眼睫微微垂下,状似无意道:“嗯...对了,说起来,你今天发给我发消息了没有?”

“谈宽,我不想听假话。”

谈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还黏糊着恨不得吞下青年,嘴唇吻上江让漂亮的腕骨,含糊道:“没有啊,怎么了?”

江让心知那变态估计不是他,于是,青年拍了拍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淡了几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别墅有监控,你先回去,下次我来找你。”

男人还有些不情愿,江让烦了,蹙眉道:“放开,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酒”

谈宽喉头动了一下,他的视线慢慢下移,移到青年被红酒染得湿哒哒的西装裤上。

男人渴着嗓子,沙哑道:“老婆,酒都洒在你身上了,我还没喝够......”

“不然,我把它舔干净吧。”

作者有话说:

谈宽,一款骚.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