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允南平时有多关注他那张脸我是知道的,又是定期保养、又是定期按摩,连戴口罩都怕会闷得皮肤不好,莫名其妙遮住脸......你打了他的脸?怕乔家责怪?”

江让唇角蠕动,盯着谈宽的眼泛出几分凶冷的阴光,老实说,如果有条件的话,他真的很想、很想将谈宽那张嘴用针缝起来。

但幻想也只能是幻想,青年面上还得摆出一副假笑,像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一般道:“谈总,你误会了吧?我和我老婆关系一向很好你也是知道的,我劝你,没有证据的话还是少说为好。”

谈宽闻言,只是扯了扯唇。

男人盯着江让上下动弹的嘴唇,也不知在想什么,眸光闪烁不定。

显然,他真正的心思并不在为好友撑腰上。

江让没什么心情和对方僵持,转身便想离开。

可他方才踏出一步,谈宽便突然道:“听医生说,你老婆这段时间得住院。”

江让转头看他,眉头微挑。

谈宽短促地笑了一下,语气是说不出的怪异讽刺:“这么长时间没人满足,你能忍得住?”

江让本就因着出轨的事儿别折腾得够呛,听到对方的话当即沉下脸,阴沉道:“谈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谈宽笑笑,也不知是不是吸气或是两人靠得太近的缘故,男人身上的肌肉兴奋似地鼓起。

他喉头微动:“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有夫之夫就要有有夫之夫的样子,别像昨天一样,在外面扭着屁.股发.骚.......”

“砰”

一拳头砸下去的力度很重,谈宽甚至能感觉到颅内细碎的震荡。

那一瞬间,他莫名的出神想,江让的力气确实挺大的...比起当初大学和他打的那一架,如今的青年技巧纯熟,手臂很有力量感,跟他在直播间里说过的确实所差无几。

当然,男人很快就没办法继续想下去了。

江让这两天本就火气压着没处发,这会找到发泄口,自然压着谈宽好一顿出火。

穿着白色高领衫的青年双手死死按着男人流淌出鲜血的额头,径直坐在对方有力的腹部,抽出一只手扇对方巴掌,厉喝:“你特么说谁发.骚?啊?再说一遍?”

谈宽被他打得突然发笑起来,额头的血凝在颊侧,整个人仿佛一只蛰伏着的、择人而噬的凶兽。

江让厌恨极了,咬牙道:“你特么到底在笑什么?”

谈宽微微抬起几分头颅,猩红的眼球中显出蛛网状的红血丝,他紧紧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颤抖的双手如同捧住刚从腹中剥落的胎盘一般捧住了青年的臀.部。

男人近乎挑衅一般咧唇道:“我在笑,乔允南如果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误会我们,对你彻底失望?”

江让的脑子空了一瞬,下一瞬,他像被针尖刺到了皮肤一般,下意识慌忙起身,跟躲着什么脏东西一样远离谈宽。

与此同时,男人宽大的手掌便也自然从对方饱满的臀.部滑落了下来。

江让的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眸光,嘴唇气得直哆嗦:“谈宽,你恶不恶心?”

说完后,青年便赶忙像是躲着神经病一样快步离远了。

谈宽盯着对方逐渐消散在楼梯间的纤长影子看了许久,好半晌,才慢悠悠拿出手机,给江让发了一个消息。

“老板,最近都没在直播间看到你,是在忙吗?”

消息依然石沉大海。

男人忍不住扯了扯淤青的唇,想,江让确实挺忙的。

又要忙着骗他老婆,还得喂饱小三,可不是忙么?

谈宽垂眼,江让这混球都开始对乔允南动手了,为了救自己的好友出婚姻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