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妻子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们互相扶持着过了这么多年,早已是难以分割开的亲人。
江让想,世界上应该不止他一个男人这样,同时爱上两个人吧?
浴室的水声慢慢停了下来。
江让的指节下意识绷紧,老实说,他是真的很紧张,毕竟从前他都是被人压在下面的那个,但和诺亚,江让很自信自己应该是上面的。
诺亚看上去实在太过娇美天真了,完全没有男性该有的侵略性。
浴室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很轻,可江让却十分敏锐得察觉到身后隐约传来的潮热。
青年微微转身看去,只见那湿漉漉的金发美人正穿着一身绸缎白的睡袍,大片的雪肤自V领中露出,欲语还休,更超标的是对方睡袍下半遮半掩的修长腿弯,膝盖甚至还泛着粉意。
江让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诺亚朝他慢慢走近,漂亮的金色睫毛轻轻颤动,金发青年的脸颊很红,简直像是颗多汁的即将溢出的烂熟蜜桃。
他小心翼翼扯着裙角,支吾羞涩道:“哥哥,我、我忘记带衣服进浴室了,然后随便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套着了,哥哥不会介意的吧?”
江让眼皮微抖,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诺亚穿的,是乔允南的睡袍。
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江让吞咽着口水这样想。
这衣服一看就不是江让会穿的类型,诺亚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对方今晚就是为了激得他兽.性大发。
江让向来不喜欢被旁人掌握主动权,于是他略略闭了闭眼,做出试图避开的动作,可嗓音已经沙哑到欲壑难掩的程度了。
他嘶哑道:“不介意。”
诺亚愉悦地勾了勾唇,眼见江让又开始假正经了起来,金发青年故作不小心似地绊倒下去,意料之中地摔进了青年的怀中。
江让一手揽着对方柔韧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却被金发青年不容拒绝地十指相扣起来。
江让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剧烈的升温,他忍不住咬牙,恍若挣扎在出轨边缘的可怜男人一般道:“诺亚,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哥哥,”金发青年的绿眸如同倾泄进了某种催.情的药物,湿淋淋的,动情至极,他咬唇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江让面容挣扎道:“你是允南的朋友,我们不能这样。”
诺亚忽地双手攀上青年的颈窝,红润的嘴唇覆着一层浅浅的水光与咬痕,他凑近江让的嘴唇,沙哑道:“哥哥,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感觉,对吗?”
“我不要你对我负责,哥哥,我只求一晚。”
江让嘴唇微颤,好半晌,终于恍若忍不下去了一般,微微倾身堵住了诺亚艳色的红唇。
他们相拥着倒在绵软的床榻上,被褥皱成一团,而他们则像是湿淋淋的、在母体中蠕动的双胞胎儿一般,彼此难分。
情到深处,江让忍耐着起身,别过诺亚耳畔湿漉漉的金发,沙哑道:“怕吗?”
诺亚露出一个近乎晕眩至极的、昳丽的笑容,他轻声道:“哥哥,我不怕的。”
他确实不怕,因为在江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慢慢引诱般地让青年坐了下去。
等江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像是被上了螺丝的钉孔,再无挣扎的余力。
江让汗如雨下,一时间昏昏沉沉却又清醒了几分,他怒道:“诺亚,你给我停下!”
诺亚却浑身发颤,眼尾都溢出大颗的泪珠,他支支吾吾地带着哭腔,若一抹风中飘零的柳絮一般哆嗦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可是哥哥,”金发天使呜咽道:“我真的想了很久了,我想你想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