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挣扎,他整张脸已经近青,像是奄奄一息的艳鬼。

“别动.......”

江让喃喃,他沉浸在完全扭曲香腻的、与‘妻子’狂欢的二人世界中,他不容许旁人将之破坏。

于是,在陈沐白控制不住的颤抖挣扎,甚至于被激得时长过短时,青年怒意地甩了他几巴掌。闫善亭

“动什么动?贱.狗,我叫你别动”

“啊”陈沐白惨叫一声,红色的唇一瞬间变得惨白干裂。

他像是一只被打碎的花瓶,整个人碎裂的不成样子,光洁的额头也隐隐显出几分猩红的血。

可他看上去又实在怪异,分明是疼痛的、凄惨的,陈沐白却又浑似一汪粘稠的泥水,拼死也不肯从江让的身体中坠落。

他们扭曲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针线缝在一起的怪胎。

...

烟雾缭绕,火星子明明灭灭,青年薄红性感的唇囫囵含着一根细烟,腰脊半靠在混乱潮湿的沙发边,修长颤抖的指节夹住烟嘴,随意丢进玻璃茶几上的烟缸。

江让瞥了眼身畔昏睡过去的可怜青年,陈沐白身上仅披了层薄毯,一张素丽的脸显出几分初次的艳色,看上去倒是秀色可餐。

这是江让头一次同除了乔允南之外的人做,清醒之后,心里难免多了几分偷吃的心虚。

但老实说,男大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这陈沐白看上去削瘦可欺,但力气实在不小,除却刚开始窝囊了点,后面倒是十分持久,完全发挥了男大的全部功能。

江让慢慢起身,感受着腿部不由自主的哆嗦,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这次虽然没能在上面,但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