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几分。
江让待他向来冷淡,深究起来与对旁人无异,唯有他帮着对方打架、赶走那些觊觎之徒的时候,少年才会勉强给他几分好脸色。
这样明晃晃的利用,便是想忽略,都难以视而不见。
向天明一直自问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习惯了在江让面前伏低做小,甚至到了看见少年稍微有些许不开心便坐立难安的程度。
可以说,只要江让高兴,他就是当马让少年坐着在地上爬都行。
但这世上哪有什么不求回报、一心奉献的傻子。
向天明做出这些行为的前提只有一个,他想得到江让。
江让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他老婆。
给老婆当牛做马当然不丢脸,那叫情趣。
也正因为太想得到江让了,年轻爆发的身体难以忍耐对所爱之人的情.潮,这才使他犯下大错,至今不得少年原谅。
思及此,向天明微微攥紧拳头,眸色发冷,不耐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程洪漆黑的眸中闪过几分阴冷的贪婪,他散漫的声线无端变得不怀好意:“我想说的,你真的不明白吗?”
“我们拦不住他往外跑,毕竟整个镇子都指望他长面子、出人头地,但至少,在他离开之前,我们得喝上一口肉汤吧?”
“向天明,”程洪微微眯眼,压低声线道:“我家里有那种药,拍在人身上就能让他乖乖跟你走,任你为所欲为。”
“你跟我合作,到时候让你先上,江让这人好面子,肯定不敢对外说,到时候我们拍下来,日后任他飞到哪里,都得乖乖回到咱们身边......”
话还未说完,程洪的嘴角就忽地被人迎面猛锤数下。
向天明阴鸷地用厚底的运动鞋踩在对方的脸上,听着对方惨叫出声,又补了一拳,戾冷的脸狰狞而扭曲道:“傻*,他也是你这种破烂玩意能肖想的?”
程洪本身力气就比不上向天明,这会儿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吐出几口淤血来。
他嗬嗬地喘气,肺部如鼓风机一般起伏,可那双阴潮的眼却带着几分近乎狠毒的意味,他一边咳嗽一边哑声道:“哈、哈哈,我肖想不上,你、就能了?”
“向天明、你还真可怜,你就等着被他利用完,像垃圾一样的、随手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