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般的手臂半揽住青年蜜色的脖颈,长发如水般从两人相触的缝隙间流淌而下,其中,一半的乌发从青年隆起的胸膛间起伏蜿蜒,色.气至极。
江让头脑一炸,彻底不敢动了。
肢体接触的灼热感在黑暗中格外清晰,omega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浑身痉.挛着,呼出的热气胡乱地喷洒在青年的耳廓。
炽热手掌从青年的脖颈慢慢往下滑,它随着狂乱的主人,寸寸体味着beta脖颈间因克制而鼓起的青筋,最后,它悬挂在青年胸口鼓胀撑起的白衬衫上。
戚郁半睁的眼颤抖着,艳红的唇张张合合,仿佛有雾气从中漫出。
他的声音十分不稳,像是努力在保持平静。
“江让,”他说:“你应该能感觉到吧?”
潮湿的窗帘被大风吹得笨重地摆动,窗外雷声轰鸣,闪电仿若要将屋内的两人劈开一般的刺眼。
寡居的男主人露出一个诡冷艳丽的笑容,像是一条花色鲜艳的毒蛇,它吐着蛇信子,口吐人言:“我喜欢你啊。”
大雨再次瓢泼而下,雨水肆无忌惮地淋湿了缠绕在一起的beta与omega。
雷电再次响起,映照出青年苍白惧怕的脸。
戚郁仍然没有放过他。
男人修长的指尖抚摸着青年滑动的喉结,声音变得极度诡异而温柔,像是某种突破窗纸的蛊惑。
他柔声劝说着垂眸的beta:“你知道的,我只是个omega寡夫,却拥有无尽的金钱权势。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们生一个宝宝,所有的金钱权势,就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