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甚至主动问起了江让近来的学习情况。

谈笑间,男人时不时地调整身上那件黑色风衣的衣领与袖口,这样的频繁举动自然让旁边的beta注意到了。

江让在别墅待了有一个多月了,他对主人家的各种衣物不说了解也至少清楚大半了。

这种黑色风衣戚郁有很多件,但这件的细节却与那些风衣全然不同,应当是新买的衣服。

但也不对,这件风衣给青年一种过分怪异的眼熟感。

beta轻轻皱眉,一副思索的模样。

戚郁见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风衣,唇弯轻轻勾起几分,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微微下滑的银框眼镜,声音缓和中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他有意这样问,却更像是某种耐心的引导。

“说起来很巧......”

beta蹙眉道:“先生,您这件衣服和我最近订做的一件衣服真的很像。”

岂止是像,那些小细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青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顿住了,似乎觉得有些话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男人有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让自己矜持一些,却又无法控制胸腔中失控的愉悦情绪,以至于向来阴沉的眸光此时都变得温柔得不像话。

在这样极端的情绪控制之下,他又产生了几分懊恼与患得患失。

他想,自己不该提前穿上这件衣服的,江让显然是准备送给他当做惊喜的,他这样做了,对方会不会很泄气失望?

面色泛红的美丽omega还在想着什么,beta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了下一句。

青年面色微红道:“您知道的,我在乡下还有个未婚妻,我没什么本事,他跟着我受了不少苦,因为阿柳的身材和您有些相似,我就想着按照您的身材为他买了一件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