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

那张美丽与罪孽的美人面光华流转,贪婪与动物的劣性让它愈发占有地缠紧被收入笼中的爱人。

猩红的蛇信子迷恋古怪地缠在青年的后颈,在某些病态高涨的瞬间,它会慢慢张开那张美丽的血盆大口,将爱人整个头颅都含在唇腔中。

这样原始的、兽类的习性根本无法为人所接受。

江让几乎彻底崩溃。

年轻的青年人哭着喊着,他早已被蛇妖注入了轻微的毒素,整具身体绵软无力,任人摆布。

而当他足够弱小时,连颤颤巍巍的扇打、辱骂都极为惹人怜爱。

诡艳的蛇妖露出一抹轻柔美丽的笑容,它以猩红的唇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像是对待伴侣的一种无声的安慰。

心神剧裂的青年又如何能感受到这般的爱怜呢,他用尽力气去反抗、挣扎,祝妙机新生的躯体被他弄得尽是伤痕。

“啪”

混乱之间,不轻不重到可怜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阴诡的蛇妖却并未生气,它甚至怜惜地握住青年的手腕,用柔软地蛇信子去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爱人的手掌。

江让近乎陷入一种光怪陆离的绝望之中。

他又是恶心、又是无力,眼眶的泪水早已流淌干净,喉头干涩而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