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分毫。
他从前只以为青年是尊重他、喜爱他......又或许是有所顾忌,惧怕他的天生灾体。
为此,祝妙机便是有再多的亲近之意,却始终不敢逾越分毫。
他太自卑了,自卑到怀疑自己、厌憎自己。
他从未想过,江让不碰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因素。
原来,他只是他的爱人与师尊乱.伦的遮羞布。
祝妙机怎能不疯。
他的灵魂被永恒的冥府之火炙烤,身体苍枯无力,他痛苦的几乎想要立刻死去才好。
胸膛上的困命锁越收越紧,它像是锁着一只怪物似地锁着他,无数的怨气纠缠着他,像是要将他彻底吞没。
就在昨夜,被阻拦无法入殿的男人失魂落魄地回了这可笑的云涧阁,昔日一切与青年的甜蜜皆化作利剑将他扎得通体生疼。
在极致的痛苦中,祝妙机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了恐怖的变化。
他的手肘、腿间、脚踝、脸颊,几乎每一处都开始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白色蛇鳞。
像是被疾病污染了一般,那些恶心的鳞片一簇又一簇地生长,通身的汗液粘稠得如白色树汁,它们粘稠地包裹着他,像是一层透明的、恶心的蛇膜。
祝妙机想要发出尖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只能吐出一声又一声的蛇类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