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回想自己对对方做过哪些出格的事,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师尊这边虽然是向着他的,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逐渐扣紧的手腕。

江让正心虚着,没成想,那罗夫人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竟直接启用了留影石。

巨大虚幕凭空呈现在众人面前,画面由虚幻慢慢凝实。

江让在看到那画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

那是在和颂秘境时他欺骗罗洇春,哄着人放了他时口不择言说的荒唐话。

什么“洇春,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我保证,等我们回了太初宗,我就立刻告诉师尊,去你家提亲可好?”

而这些还不算最羞耻的,最羞耻的是,当时的他,命脉还被罗洇春扣着,通身颤抖,眼含春潮。

江让耳根赤红,他几乎忍受不了,侧过头试图避开。

但他方才侧头,便恰巧撞进了昆玉仙尊沉冷如浮木的视线。

青年瞬间慌了神,从小到大,师尊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这通常是他要挨揍的前兆了。

上次师尊这般看他,还是因为他背着师尊去了人间的花街柳巷被逮个正着。

那次也确实是他做的不妥,江让平素酒量不佳,一般的凡间酒水是没法灌醉他的,但当时也不知怎的,在被那紫衣蒙面的异域小倌灌了几杯酒后,他竟不敌酒力,险些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红绸暖帐,元阳之身险些就要交代在那了。

若不是师尊及时赶到

那次,江让被难得冷面的昆玉仙尊直接抱走,一夜好梦。

只是,等第二日酒醒后,青年便被罚了打手心。

谢灵奉自然不舍得使力打他,于是便施了法术,令青年被抽打后的掌心泛痒,再命他抄写《清心咒》五十遍。

那天,江让痒得浑身发麻,偏偏那痒意似是会蔓延般的,从手心蔓延入周身。

最后,那清心咒抄着抄着,倒险些抄上.床去了。

但这个教训对青年来说,实在过于深刻,以至于日后他再心痒跟着师兄弟们去玩,都得求着人帮自己瞒着师尊,酒水之类的更是再不敢多碰了。

思及此,江让忍不住对着昆玉仙尊露出一个“师尊你等会儿生气,先听我解释的”尴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