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洇春的名字。

而且自己还被人刻画成那般娇弱无力、备受欺凌的模样。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荒谬至极!

江让越想越气,心随意动,身后的玄色长剑瞬间出鞘,化作粗绳,如虫茧一般将罗洇春团团捆住,顺便堵住了对方的一双唇舌。

红衣青年猩红潮热的唇一瞬间被鼓胀粗糙的黑绳挤满,泪液裹着细汗从颊侧滑下,额头青筋暴鼓,一瞬间显出几分狰狞与色气的风情来。

江让站在原地,又捻起书页看了几张,好半晌,他慢慢吐了口气,捏紧书脊,咬牙盯着对方冷声道:“罗洇春,你果然是个奸诈小人,现在不明着来了,改作暗着坏我名声是不是?”

青年说着说着,又似是想到那书中的不堪剧情,忍不住咬紧牙关,被刺激得辩解道:“这剧情合理吗?什么叫我看到你就脸红?”

“我二人到底是谁一日到晚的脸红?”

江让说着,看到对方急得眼角泛起的泪花和色如海棠的脸,情绪慢慢回落,幽幽道:“你瞧瞧自己,又红了。”

“呜呜”红衣的青年几乎目眦欲裂。

这到底是丹峰,附近都是捧着罗洇春和其身后世家的丹峰师兄弟,眼见罗小少爷就要被自己激得晕厥过去,青年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召回了灵剑。

几乎是在灵剑回鞘的一瞬间,罗洇春便控制不住身体往前扑来,江让迅疾地一手撑住他,驱赶什么脏物一般将对方推远,语气中的嫌弃几乎掩藏不住。

“罗洇春,你该不会如那书中所说,真的喜欢我吧?”

红衣的青年被推得一个踉跄,好在泥土中陡然腾出两道藤蔓支撑住了他。

闻言,罗洇春咬牙切齿,抖着唇恨道:“这书不过、不过是我不小心与同窗调换的书本......江让,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

江让气笑了,一字一顿道:“那最好,谁要是被你喜欢,算他倒霉!”

罗洇春被气得七窍升天。

江让却已经转身走了,临走前还一副骂骂咧咧的模样。

罗小少爷眼圈通红,咬着唇盯着青年渐行渐远、始终不曾顾及他半分的背影,好半晌泪又盈眶而出。

地上细细密密地窜出几簇蔫巴脆弱的海棠花,娇弱的像是下一瞬便会死去。

许是方才见两人争吵得实在激烈,零星几个未曾彻底离开学宫的师弟小心翼翼地走到罗洇春身畔道:“罗师兄,你和江师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