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屈膝将男人抵在墙角,他掐着对方的下颌,漂亮修长的手指上套着几个昂贵的装饰戒指,将男人的下颌膈得通红。
而猩红的酒水则是如泛滥的琼浆玉液一般,被猛灌入男人的喉头。
因为过分粗鲁的动作,陆响的喉头来不及鼓动吞咽,整张脸都被呛得涨红起来,白色衬衫落满了潮湿的红色汁液,黏在起伏的肌理上,显得秀色可餐。
居高临下的心理压制感无疑令青年感到浑身舒畅,他彻底沉浸在这场疯魔荒唐的乱色中,手中的玻璃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下了。
青年漂亮优越的脸颊在酒吧暗色的光影中被分割为极端的两面,昏色交叠,江让隐隐能听见身畔近乎荒唐的场景。
这是一场欲.色派对,无数披着上流社会外衣的禽兽们亲自剥下人.皮,纵着病态的兽.性,狂乱享乐。
江让的眼睛猩红得近乎滴血,他激动的牙齿战栗,皮肤痉挛,他想,他要玩死眼前这个敢无视他的婊.子。雁山庭
青年已经荤了头了,他也不在乎周围有人,直接就着旁人玩过的鞭子往陆响身上抽。
男人越是露出痛苦的表情,伤口越是严重,他就越是兴奋。
甚至,他一度迷恋用鞭子上的铁线绳索箍紧男人脖颈,死死拉扯、直到对方额头爆出青筋再松开的感觉令他着了魔一般。
就好像是,某种现实中始终被压得死死的自卑与郁气终于被彻底发泄了出来。
江让全身激动得颤抖,近乎达到颅内高.潮。
无数场景随着最后凌虐的画面慢慢终止,像是剧集性的故事终于到达片尾,接受的信号开始忽闪忽现,最后一瞬间,江让猛然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虚幻的、忽远忽近的水晶吊灯。
青年一张潮红的面目尚且带着方才的极致剧毒感受,黑色的瞳孔慢慢聚拢,好半晌,他忽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一个梦。
“不是梦。”
轻轻哑哑的声音意味不明地落在他的耳畔。
江让愣仲地随着声线飘忽的方向看了过去。
纪明玉正看着他,男人的脸一半落在夕阳的绚烂之中,美得惊心动魄、典雅动人,耳畔的蛇形耳坠在光影中慢慢拉长、晃动,宛如某种催眠终止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