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所谓了起来。

青年的步伐开始变得坚定、冷淡,他再不曾轻巧而柔软地走近男人的身边,与之十指相扣。

甚至,同陆响在一起的时候,江让开始频繁地走神,青年乌黑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虚薄的雾气,始终落不到实地。

陆响有好几次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却始终不得其法。

男人不是没想过办法,但若是他显出分毫的不耐与凶冷,青年便又会露出一种沉默而惧怕的神色。

就好像,江让的眼里有他,却又始终没有他。

青年飘飘忽忽的,像是一只即将挣断绳索、却又被人强迫缠绕的风筝,即将随着风雪,彻底迷失在旷野中。

.......

“陆哥,所以你这是假戏真做、真陷进去啦?没想到啊,你居然有来问我们怎么哄对象的时候......”

说出这话的卷发青年忽地被身边的男人隐晦扯了扯衣袖,他下意识看过去,见对方神色古怪,颧骨处还隐隐有几分淤痕。

男人低声道:“别多提江让,看见我这伤么?就是上次生日宴被陆哥给揍的,你当时没来不清楚情况。有人多说了那人两句,他就跟发了狂似的拿起凳子酒瓶就往人头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