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唯恐自己什么举动又会触到他的逆鳞,不由地坐开一点。

魏郯没让我帮他脱袜,弯着腰三两下解开系带,把袜扔到一旁。

这倒让我省了试探的心思,我也脱了自己的袜子,把脚浸到盆里。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温水拨动的声音。

“许姬怀孕之事,我也不知。”魏郯忽然开口道,“她是原我母亲的人,与我自幼相熟。在洛阳时,许姬曾向我哭诉独居孤苦。父亲在洛阳重修军营,仲明在冀州时,我让他顺道去洛阳看看修筑之事。”

我没接话。

魏郯继续道:“你我还在淮南之时,仲明曾往洛阳督军。如今许姬身孕已有三个月,想来是那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