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抿抿唇,道:“不是,是军士射死的,我造的弩。”
“哦?”魏傕哈哈大笑,拉他在身旁坐下,转头对魏昭说,“下次阿嫆再说阿安不务正业,就让她也去打仗,看她能否赢一场。”
魏昭微笑:“正是。”
一场见礼之后,魏傕让我们入座,又让人盛茶水解乏。军帐中本没有妇人的位子,我又有伤,魏傕让人搬来胡床,在魏郯身旁安置下来。
“叔璜与我儿妇家是故友,又是赞者,当是熟稔。”魏傕向王琚道。
王琚道:“正是。”说罢,向我一揖,“夫人别来无恙。”
“胡说。”魏傕又笑,“我儿妇伤了足,岂言无恙!”
众人皆笑。
我向王琚和声道:“妾无恙,足伤并无大碍。”
侍从端来茶水,魏傕等人并不避讳我,开始谈起战事。
在座的除了魏郯和魏昭,其余人都是谋士,年纪有三十出头,也有须发花白。我尽量端坐,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