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姬就已经先一步将他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这般美人,当个侍婢确实可惜了。”毛氏曾经不无佩服得叹道。

魏傕也对她宠爱异常,才住进偏室不到半个月,新衣和首饰已经在身上换过了几套。魏傕有时偶尔不适,郭夫人或别的妾侍来伺候,他都会不耐烦,唯独任姬能在他房中留上一整天。

魏傕的头不疼了之后,韦郊只隔着三五日来把把脉。

不过,事情却再起波澜。

“丞相纳了新人?”一日,魏傕偶感风寒,韦郊看诊出来,问管事。

“正是。”管事笑道,“扁鹊这也能诊出?”

韦郊道:“肾虚精损,是以风邪再侵。丞相头风还未痊愈,沉溺女色是为不智。”

管事唯唯,过后,如实报知郭夫人。

郭夫人即刻拿着这话去见魏傕,苦口婆心地劝了一番,让他以身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