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郯弯起唇角:“一加七是几?”

“八。”

魏郯那摸摸我的头,语重心长:“为夫用养一人的粮食养了八张嘴,怎会气?”

……

“怀孕虽是大事,过于紧张却对胎气不利。”韦郊写好了方子,交给阿元,慢悠悠道,“除了我曾告知夫人的那些忌食之物,用食不必拘束;房事适当,阴阳调和,亦有益心绪宁静……”

我清咳两声,忙瞥瞥四周,无语地看着他。

“什么房事?”阿元脸红,瞪着韦郊,“胡说什么?”

“这怎是胡说?”韦郊放下笔,认真道,“此乃某自幼随师父看诊而知,某也曾对大公子说过,房事哎哟……”他话还没说完,阿元用力拧了一把他的手臂。

韦郊龇牙咧嘴,正要作色,被阿元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