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收起,令道:“开城门。”

公羊刿挟着吴琨一动不动,道:“韦郊。”

“来了来了!”韦郊放开刚包扎好的黄叔,爬到前面去驾车,嘴里小声嘀咕,“某乃扁鹊,这又当郎中又当车夫……”

前方的城门缓缓开启,犹如绝境上的豁口,马车里静静地,只有高高低低的呼吸声。

鞭子清脆一响,马车再度走起。

“兄长……”吴皎眼睁睁地站在路旁,又气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