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赔笑:“某昨夜如厕,不料茅房尽占,某不得已另择去处,又兼一向耳聪……怪不得军士,怪不得军士!”
这两人越说越不入耳,我见魏郯还要接话,忙岔开话题:“郎中所言周扁鹊,可是茂州神医周扁鹊?”
韦郊眼睛一亮:“正是。”
“夫人不知,”魏郯悠悠道,“这位韦郎中,乃是周扁鹊入室弟子,好赌输尽家财,前番为夫路过茂州,韦郎中拦车求卖身……”
“某投靠公子,乃是见公子面相大贵!”韦郊面红耳赤,一派义正词严,“某乃扁鹊传人,卖术已是委屈,岂有卖身之理!”
我:“……”
方才听得他报的师傅名号的时候,我对“周扁鹊”就觉得耳熟,过了会才记起来这是何人。茂州周扁鹊,在我小的时候,这名声就已经妇孺皆知。听说他医术出神入化,且不肯轻易收徒。能被他看中的人,必是天资极高的扁鹊之才。
“原来是韦扁鹊。”我尊敬地说。
韦郊听着这称呼,显然十分受用,他笑眯眯朝我一揖:“夫人慧眼。某亦久闻夫人之名,昨日初遇,得睹夫人尊容,果然貌若天人。惜彼时身处无奈,某不得与夫人倾诉……”